提到白景墨,她尴尬地笑了笑,“九殿下与长姐有婚约在身,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也不会差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他虽心里有几分窃喜,但面上仍是淡淡道,“哦?你说的是那先皇定的娃娃亲。”
“正是。”
白匪阳又问道,“之前九弟教你骑马也是因为洛如泱的关系?”
她顿了顿,没急着回答,下意识瞧了他一眼,又悠悠道,“是了,不然殿下以为是什么。”
他嘴角带着笑意,对她的回答似乎颇为满意,起来拿了侧桌上的茶,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,递给她。
想到之前那个有毒糕点的故事,她战战兢兢从他手里接过了茶,小鼻子在杯子沿上一嗅一嗅,试图想要辨认这杯茶有没有被这家伙偷偷加点什么料。
似乎,好像,应该,没有加东西吧……
若是敢在她的地盘上下药,他的胆子未免也有些太大了。
白匪阳高举着茶杯,翘着二郎腿,手撑着下巴,目不转睛瞧着她这一番动作,嘴角不自觉继续上扬,喝水的动作还是那么可爱。
她扭头便看见那家伙一仰头把那杯茶水全喝了,她才放下心来,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杯子里的茶水。
“上次的糕点好吃吗?”
听到这话,她差点把茶水给喷出来,不会真被她猜对了吧。
白匪阳这人有那么无聊?
她想了想,诺诺道,“好吃是好吃,不过二殿下不必特意关照我。”
“你不喜欢吗?”他顿了顿,心里颇有些受挫,但随即又正了正脸色,“我的意思,是问你糕点你喜不喜欢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她本身就没有多想,但被他这么一提,她好像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见她不说话,冷了脸,起身站了起来,整了整衣服,道,“糕点也不是白吃的。今日来是来询问那日关于皇后遇刺的细节。”
提到皇后遇刺这事,她心里便想到了白景墨,皇后遇刺一事应是全权交由他来负责的,怎得这白匪阳也想要插一手,好跟炎上皇邀功。
她心里有了明白,自然也不会多讲,只是缓缓道,“二殿下且问,小女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他也不客气,上来便直奔主题,“皇后遇刺那日是否有什么异常,为何身边没有其他护卫。”
她正色道,“皇后娘娘遇刺那日并无异常,没有护卫只因娘娘不喜护卫惊扰猎物,便遣了去。当时四殿下和九殿下也同我一齐伴娘娘身侧,只是娘娘骑马骑得快些,他们有些跟不上。”
他挑了挑眉,“那便是四弟和九弟的错处了,你也有错,未能及时规劝皇后。”
她不想驳了他的意思,只好低头认错,“小女保护皇后不利,自知有错。”
她低眉顺目的模样还有几分乖巧,同那些吵吵嚷嚷央着见他的姑娘都不太一样。
“不过这次你救驾有功,封赏虽未下来,但也是有的。”他又问道,“黑衣人是否有跟你说什么?”
她摇了摇头,“未曾,他们一上来便同我们动手。”
“武功招式你可认得?”
她又摇头。
黑衣人武功招式她虽都记下了,但却是不好同二殿下讲的,她也只来这人界的首要任务便是帮助九皇子白景墨,除了九皇子,其余皇子便都是她的敌人。
眼前的这个虽长得好看,却也不例外。
“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?比如黑衣人出剑的习惯,或是招式的一丁半点,都不记得了?”
她摇头,“小女愚钝,只是黑衣人各个身手不凡,却不知他们使的是什么招式。”
他心里非常清楚,她是在军营里面长大的女子,按理来说对润下和炎上两国的武功招式都应十分了解,当时的黑衣人那么多,总应记得两三招,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。
她这么说,应是想要可以隐瞒什么。
白匪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从椅子上面拎了起来,“希望洛姑娘同我说的是实话!”
他的力气没个轻重,把她的手腕拽得生疼,硬生生拽出了一道印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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