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陛下,那不是真的令牌。”
“呵,展开说说。”
这话一落,景阳便将怀中的那块假令牌呈递给了旁边的太监,而后解释道:“草民只是偶然见过一眼丞相大人的令牌,昨天晚上出于急迫,这才开始剑走偏锋。”
上座的闻人行接过那块令牌之后粗略的瞥了一眼,而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,“这块令牌做工如此细致,若是不加以辨别,倒是难以分辨出来真假。”
“呵,你倒是蓄谋已久啊。”
景阳嘴角笑意不变,她极力忽视薛衡黏在他身上的目光,极其镇定的回答:“还请陛下恕罪,草民只是想讨一个为国效力的机会罢了。”
“为国效力?那为何没能去参与科举呢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,等李尚书一案解决后草民自然会如数告知陛下。”
闻人行冷笑一声,看着景阳的目光带着些许嗜血的好奇,“朕倒是期待得很呢。”
这话说完,便有太监带着三个女子来到公堂之上,那仵作也恰好一起回来了。
所有人都齐了,那么,最后的大戏要开始唱了。
低着头的景阳勾起一抹张狂的笑意,不过转瞬之后,所有外露的异常都被收敛得干干净净的。
被带上来的那四个人行过礼之后,那小仵作第一个出来说话,他依旧颤颤巍巍如履薄冰的,但是好歹能把话给说顺溜了。
“禀……禀陛下,确实如公子所说的一般,那指甲缝里面有着些皮肤碎屑。”
闻人行闻言之后扫了一眼景阳,而后将视线落到了那三个女子之上。
其中一个是上了些年纪的妇人,她头上带着白花,穿着素裳,面容憔悴哀伤,一副愁肠的模样,这应该是李尚书的妻子赵氏。
而剩下的那两个女子则要年轻一些,神情惶恐,倒是说不上有多少哀惋的情绪,看样子应该是丫鬟一类的人物。
景阳靠近过去,问着旁边的嬷嬷:“她们的伤痕在哪里?”
“一人在手臂之上,一人在脖子,还有一个……在大腿内侧。”那嬷嬷低着头说着这话。
不知为何,在这小公子面前,这嬷嬷竟然觉得有几分拘谨的意味,连着说话的声音都下意识的放轻了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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