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北临皇宫,解伊人只觉得此事越想越不对劲。
不多时,便感觉自己说乘坐的马车停了下来,紧接着,颜夕沅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“伊人?你看见我师兄和苍梧哥哥了吗?”
解伊人皱眉,她只知道苍梧止来了,却不知道清如许竟然也来了。
对着颜夕沅摇了摇头之后,开口询问:“你这般火急火燎的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颜夕沅的面上确实满是焦急,上了马车之后,将一本医书递给了解伊人,“昨天夜里,我师兄进宫见了北时倾。”
解伊人闻言,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医书,当即一愣,有些不可置信,柳眉一皱,眼底闪过了一抹深思,“荒谬!”语落,便对着那驾驶着马车的苓歌开口吩咐,“回去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北时倾与北重烨正在对峙着,而那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的苍梧止与一袭白衣的清如许置身事外,似乎这一切都与他们毫不相关。
“北时倾,凭什么你我都是父皇母后的骨血,你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,而我北重烨却要隐姓埋名,终日躲躲藏藏的!”北重烨说罢,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北时倾的跟前,笑着开口:“我从前便发誓,总有一天,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恨你们?母后以为将我偷偷留下是为了我好吗?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都是怎么过的?我宁愿一生下来就被处死!”
北时倾闻言,一时间还真的有些替自己的母后感觉到遗憾了。
他们的母后知道在皇室生下双生子是不祥之兆,为了保护北重烨,这才将他藏了起来,可是谁知道到头来换来的竟然是北重烨的怨恨。
“北时倾,这是你们欠我的呀!我只是那会属于我自己的东西。”
北时倾对此置若罔闻,也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,对着那手持长剑的北重烨开口说道,“主上,淑妃娘娘来了。”
此话一出,北重烨面色骤然一变,月噙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?
他喜欢月噙香,可是,月噙香却由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,一直以来,月噙香都以为在她身边的人是北时倾。
而北时倾也愣住了。
月噙香刚刚昨日刚刚分娩完,怎么可以下床的?
北重烨更是疑惑,分明自己已经让人看守映霞宫,吩咐了不管什么事情,都不能够让月噙香出来,月噙香怎么可能还会知道这件事情呢?
莫非是月噙香的身边有……
正在此时,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十分虚弱的被身边的宫女扶着走进了大殿。
她在看见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时,一脸震惊,但是,她的目光却还是停留子北时倾的身上多一些。
这样的目光,叫北重烨看着极其刺眼,他冷笑一声,冲着北时倾开口说道,“我亲爱的皇兄,你看见了没?你抢走我的,不仅仅是这个身份,还有她月噙香的目光和心。你叫我怎么能不恨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谁?你究竟是谁!”月噙香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手持长剑的北重烨走了过去,看见男子那双莹绿色的眼眸,又熟悉又陌生。
“月儿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别这么叫我!”月噙香大声开口,她心里也很清楚,北时倾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这么叫自己,她并不是傻子,有很多时候也感觉到了面前的人有些不太对劲,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怀疑过。
因为她心里只有北时倾,所以她会无条件的去相信,甚至不去怀疑。
可是可笑的是,那个让她沉迷于温柔乡的男人,竟然不是她心里心心念念的北时倾,这太可笑了。
她面色苍白,眼泪几乎源源不断的顺着白皙的小脸流了下来,轻泣中带着几分绝望,叫人看了我见犹怜。
北重烨丢下了自己手中的剑,举步上前,双手按在了她的双肩上,一字一顿的对着月噙香开口说道,“月儿,你忘了吗?你说过的,无论我是谁,你喜欢的人都只是我而已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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