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时倾很是不耐烦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,对着那进屋之人砸了过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倒是没有砸到进屋的人,砸到了她的脚边。
“不是了吗?滚出去!”
北时倾那优雅的声音之内已然染上了杀意。
“不滚的话,陛下是准备连我也要杀吗?”
只听见一道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,北时倾也知道了进屋之人是谁了,低头拿起了另一个酒杯,继续喝着酒。
进屋的是一名女子,话,这女子在北时倾还未继位之前便已经陪伴在其身侧了,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,只知道,她与北时倾的关系亲密无间,但是却又不是恋饶关系,北时倾也没有承认过要给她名分。
在北临皇宫之中,她是掌握大权的女官,即便是后宫里的嫔妃也需礼让她三分。
而她,她的才华在整个北临乃至全下也是名列前茅,身为北临的才女之首,又是北临皇帝的红颜知己。
她,也因此成为了北临官绅士族们所巴结的对象。
她生得一张鹅蛋脸,不描而黑的眉,一双杏眼有神的望着自己,她的五官长得很是精致,举止大方,文雅,尽显大家闺秀之态。
这人,便是梦疏锦了。
不见北时倾话,倒是看见他讽刺一笑,伸手扶了扶他的额头,梦疏锦便知道,北时倾又是头疼了。
急忙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,几乎是忘了那纤纤作细步的仪态,到了北时倾的身后帮他按一按他的头。
北时倾倒是笑了,似乎觉得在这个世界上,和自己逢场作戏的女人太多了,可是又有谁是真正的会懂得关心自己呢?或许有人会关心自己,可是那都是建立在自己可以给她们荣华富贵的基础上。
所以,他北时倾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相信一个女饶真心诚意。
因为他知道,女人一旦接近你,那么就明,她们想要在你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。他不相信有什么女人是会单纯的,没有任何目的的想要接近自己的。最起码,他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。
“若那人真的让陛下这般忧心,陛下为何不直接除了他?至少全下知道他存在的人,寥寥无几。”
梦疏锦能够留在北时倾身边最大的优势,那便是梦疏锦懂得北时倾的心。
即便是北时倾什么话都不,梦疏锦也能够与他,心有灵犀。
北时倾闻言,俊眉皱起,但却摇了摇头。
“北临一向都立子杀母的规矩,朕双手沾满了鲜血,方才坐上眼下这位置。母妃临走之际对我千叮咛万嘱咐,定要照顾好他。朕眼下就他一个骨肉至亲幸存于世,朕下不了手,更无法辜负母妃的期望。”
梦疏锦扬眉,她知道北时倾一向重情重义,所以就此事,她不言不语了。
“他胆子倒是大的很,私逃出北临便罢了,竟敢得罪苍梧止!”
苍梧止此人,实力强悍,更是对东越忠心耿耿,叫人闻之色变,即便眼下北临兵强马壮,对东越与南晋不屑一顾,但只要苍梧止还尚在,便很难一统下。
梦疏锦自然清楚北时倾的顾虑,低声道:“陛下,傍晚时分,他便已经回来了。还带了一株落雪无痕回来,看样子是为了淑妃的病,找药去了。”
听见这话,北时倾长叹一声,“朕与他乃至亲兄弟,他要做什么,朕都可担着,只是得罪苍梧止,若是苍梧止的人出了意外,朕如何袒护?更何况,他出门在外,坏的都是朕的名声。”
听见这话,梦疏锦便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。
与北时倾闲聊几句之后,便出了北时倾的寝殿。
下一瞬,一个黑衣人便出现在了梦疏锦的身后,作揖道:“梦姑娘,您有何吩咐?”
“陛下口谕,杀了北重烨。”
那黑衣人听见这话,虽一瞬间的迟疑,但,却还是应了一下,下去办事了。
梦疏锦眼底冒着杀意,她知道北时倾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不容易,所以不管是谁,只要是会对北时倾不利的人,她都会帮他一一除尽!
……
行宫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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