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婶,你快别动了,我把肉放在凳子,你要想吃也方便些,这会儿家里忙,抽不开身,我不多留了。”
说着囡囡已然把瓷碗放在那带着水渍的凳子,至于那碗,呵呵,囡囡没打算再要回去。
“咳咳我这破败身子,也帮不什么忙,倒是让你阿娘惦记着咳咳”说着,薛彩芹又象征性地咳了两声。
“不碍事,等婶婶身子好了,再帮忙不迟,婶婶,我先走了啊”说着不等薛彩芹再开口,囡囡便加快步子踏出了门,临走,还将木门给她带了。
走出这破败院子又将那栅栏给她堵好,心暗暗忖度,倒不知该说这薛彩芹风流还是大胆,nnbr的,敢明目张胆偷人
想归想,囡囡可不敢在这是非之地久留,一会儿碰到吴亮,这一会儿差点儿撞破人家的nn,她总觉得今儿个有点儿流年不利的意思。
吴亮薛彩芹脑灵光乍现,囡囡似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,步子顿了顿,随即便飞也似的往村儿里赶。
爹当村长之前,吴亮是村长,以前薛彩芹住在村儿里,后来便搬到了村外,不管什么原因,那时由吴亮办这个事儿是极为方便的。
再加这路极为偏僻,顶头儿这么一户人家,屋前挨着河,茅草丛生,冬日都是打了霜的野草,一个女人身置这种环境,简直不可思议。
然而,若是有吴亮在背后操持,这事儿便能说得通了。
地处偏僻,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尽可实行,一个跟村儿里走得远的寡妇,在村儿里的确没什么存在感,若有心人再宣扬几句歪理邪说,疏远她,喝,那茅屋,倒真成了藏娇的好去处了
囡囡越想越有可能,鬼使神差,走着走着她突然猛一扭头,恰恰看见那所茅屋前留下一男人的背影,刚刚见过吴亮,那破灰白棉袄囡囡记得门儿清!
猛得回过头,囡囡丝毫不敢停留,生怕那吴亮突然回过头,再发现什么端倪。
这样想想,之前碰见吴亮的时候,怕是他刚刚从薛彩芹那里出来,这会儿去而复返想想刚刚他那垂涎的表情,怕是打了那碗回锅肉的主意
心头蓦然泛起一股子恶心的感觉,囡囡心下有些后悔,早些跟阿娘捅破这事儿,也不至于在这儿受这份儿恶心。
转念又一想,自己过来这一趟,猜到了一些东西,若是不来,这事儿自己怕要蒙在鼓里,再加阿娘的态度,说不得自己也要对这薛彩芹包容一二,你来我往的,万一哪天被这对狗男女算计了都不知道
胡乱想这一通,囡囡又是惊出一身冷汗,身后时刻有人想害自己的感觉当真不好,如今那吴亮已经是骨钉,肉刺了!
浑浑噩噩走了一路,囡囡竟是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。
“瞧你这满头大汗的,跑个什么?!都是当娘的人了,还是孩子脾气。”罗凤娟一把拉住囡囡,便是一通唠叨,手里早已拿了帕子抹囡囡头的细汗。
囡囡刚想开口跟阿娘说说这一路的见闻,不想抬头便见一堆人都已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了,显然,不是说事儿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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