绢纱刚刚织出,还未来得及加入不破功法,如此细薄自然一挑便断。
良素瞬时看向兀连雪,手却以极快地手法一把擒住了兀连雪的手,兀连雪的手中拿着一片金鳞甲片,那金鳞甲片锋利如刃,以兀连雪的修为扔出去挑断一匹绢纱实在太过简单。
良素怒目望向兀连雪,却听兀连雪喊道:“良素,你做什么?”
“你手中的金鳞甲片又是做什么?”别告诉我你是用来制绢纱的。
“用来制绢纱的啊,怎么你没见过吗?”兀连雪却是假意笑道。
果然人不要脸,三界无敌!
良素亦不多言,上前便将兀连雪法器上的绢纱挑断了。
却在此时,云洛上前来想拉住良素,然,却晚了,只在旁边略着急道:“良素,你冲动了。”
便在此时,门外却有嬷嬷的声音道:“仙姑,您怎生来了?”
明兰仙姑来了?来得竟这般巧。
却见兀连雪先行上前迎了明兰仙姑,行礼道:“仙姑明察,良素莫名挑断我将将织好的绢纱。”
明兰仙姑听罢,素来静若明镜的面上却微微有些动色,肃容问想良素道:“可有此事?”
在仙衣坊对丝、绢、纱、等织造之物必要有敬畏之心,是以,坊规有云:私自破坏她人织造之物乃大罪。
“是兀连雪先暗中挑断我织好的绢纱,亦请仙姑明察。”良素低头行礼道。
“良素,你我挑断你的绢纱,你可有证据,你挑断我的绢纱却是人人都看见聊。”兀连雪到此处眼睛望向孙娟儿并欧阳兰香二人。
明兰仙姑亦望向二人。
欧阳兰香却先出来朝明兰仙姑一行礼道:“回仙姑,我确看见良素挑断连雪的绢纱。”
孙娟儿见明兰仙姑亦望向自己,便也点点头,只她素来胆,却是结结巴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也看见了。”
明兰仙姑亦望向云洛,云洛看了良素一眼,却是道:“仙姑明察,此事虽是良素冲动了,但亦事出有因。”
“如此来,便是你们都看见了良素断人织物?可有人亲见兀连雪断了良素织物?”明兰仙姑语调清冷,却自有威仪,一时诸人都不再接话。
良素却道:“明兰仙姑,我的绢纱断时,兀连雪手中握着金鳞甲,难不成是巧合?”
“当然是巧合,来此织造绢纱,带了金鳞甲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?”却是兀连雪辩道。
明兰仙姑望了一眼良素,道:“来此处织造带金鳞甲却也合理,若是你未亲眼见她断你织物,这点却不足以为据。”
良素隐隐觉出今日怕是被人摆了一道,只怪自己被兀连雪几次提及无针之事,被她激得失了分寸,却是着晾儿。
却听兀连雪犹火上浇油道:“仙姑,断人织物在仙衣坊可是重罪,还请仙姑主持公道。”
明兰仙姑却是看了良素一阵,面上现出几许无奈,叹了口气道:“良素私自断人织物,实乃我仙衣坊大忌,违背仙衣坊之规,必要严惩,现罚良素闭门思过,不得参与十日后的授功大典。”
这话一出,良素只觉如兜头一盆凉水浇下,授功大典便是传授制衣功法的大典,亦是衣奴升阶为制衣娘子的大典,原本良素指望在考较中取得非凡的成绩,指不定还能获得制衣功法升阶为制衣娘子,如今却连大典都不允许参加,便是毫无指望了……
虽则良素早有了霓裳九针,然自己终究是成不了制衣娘子了,亦不能公开修炼制衣功法,如此下去,自己何年何月才能修炼有成,去往界寻娘亲?
良素颓然跌坐在地,却忽地听见传音入密之声,却是明兰仙姑:“良素,仙衣坊从不认无能之辈,你未能取到针,不能修炼制衣之术,已然失了先机,在这里,你没本事便无人能保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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