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珠贤惯会跟人对着看,她摇摇头。
“不,我要听你抚琴。”
裴听:“……”
“最好来个十面埋伏,若是不会,高山流水,铁马吟也行。”徐珠贤轻飘飘地说着。
裴听:“……”
他的剑呢。
最后裴听这琴还没抚,徐珠贤的思维从高山流水铁马吟跳到了练武上。
她朝着裴听挥手:“诶,别抚琴了,没意思,教我练剑吧。”
裴听疑惑了下,而后对上徐珠贤几分认真的眼,重复了一遍:“我教你?”
这话问得稀奇,徐珠贤反问:“怎么?不愿意啊?”
裴听:“行,那殿下稍作等待,可以换一身简便的衣服,臣去去就来。”
徐珠贤看了眼裴听的白衫广袖颔首算是同意了。
想着自己还是第一回弄这些古人的玩意,新鲜感十足。
忽而,她想起了之前花灯节一事。
当时她那武功使得是行云流水,眼花缭乱看起来就非常厉害,当然实际上也是有点厉害。
但她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如果裴听教自己练武说不准还能激发任督二脉,她从此就变成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一对打一双,还挺帅的。
然而想象是美好的,现实却很残酷。
徐珠贤再一次领略了裴听那把剑的重量,她真的非常不理解。
这剑这么重,拿起来就费力了,杀人要怎么使?
裴听像是看出徐珠贤的所想,默不作声地从她手中接过了剑,轻轻松松地把剑举起来挥舞了两下。
徐珠贤喘着气,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:“等我歇会,让我试试,我绝对是行的。”
“殿下,您能举起来一些已然是不错了,臣当初练习的时候,还是花了一个月时间,才把剑举起来。”
一听这话,徐珠贤的信心又燃了起来,顺着话题聊了起来。
“当真花了一个月时间?”
毕竟裴听这轻松的模样不该是她这么弱鸡的水平才是,就算是在女尊王国,这男女之间因为身体构造就已经决定了力量悬殊。
裴听很是认真地点头:“嗯,臣记得非常清楚,那会刚过五岁生辰就被父亲拉着练武了。”
徐珠贤:“……”
呵呵,五岁。
也不看看她现在几岁了?
深觉裴听是侮辱自己,徐珠贤便放弃了。
她摆摆手,立马坐了下来。
明明是初秋,这汗水跟着流,把她鬓边的碎发给打湿了,整个人都透着热气。
站在远处的程嘉泽见状,便觉得弄错了。
徐珠贤连剑都举不起来,应当是没有什么武功的才对。
如此,他内心便有了思量。
徐珠贤没坐一会,就见程嘉泽端着什么东西朝着她走来了。
她喝了口凉茶散热,就这么懒散地坐着。
期间程嘉泽还向裴听使了个眼神,徐珠贤便充当看戏的给了裴听一个戏谑的眼神。
裴听:“。”
程嘉泽拿起一块帕子微微打湿,伸手牵住徐珠贤的手,而后轻轻地在人手上擦拭着。
他还说着些安慰的话:“殿下,嘉泽看了好心疼,还不如跟嘉泽一起出去听听说书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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