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4. 进化日【基于《双城》细节二创】 (6-5)

塔玛拉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，但她还是点头说，“能。”

他穿过了门，随后其他学徒陆续被念到名字，最后只剩下塔玛拉自己。当她最后听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，如释重负。她让自己冷静了一会，然后转身进门，走进了面试间。

大门另一侧的房间是圆形的，照亮整个房间的是无数发光的电灯，全都悬在灯台上方。每个灯台都被雕成了张开的双手的形状，似乎是在给世界散播光明。面对如此自大的装饰，塔玛拉尽力忍住了嘲讽的欲望。

这个房间是专门用于演讲的场所，圆弧形的长椅座位呈阶梯状向后方攀升延伸。正中间是一架朴素的木质讲台和一张工作台，房间两侧各有一扇门。成功是左边，失败是右边。

阶梯长椅至少有一百个座位，不过她面前只坐了五个人，两男三女，除了一人穿着科技魔法学院制服的博士以外，其他四人全都穿着工匠大师的暗红色长袍。

他们正在用镀金的羽毛笔在巨大的记事本上写着什么，刮擦纸面的声音在房间出色的回音设计下听起来一清二楚。

“姓名？”其中一个女人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
“塔玛拉·罗塔利。”

“你要演示什么？”其中一个男人问道。

塔玛拉把她的挎包放在工作台上，拿出了她的作品。一套导线在一个正方体里有序地交织，中心是个覆以酸蚀纹路的球体。

“我称之为海克斯同心环增幅器。”

“设计目的？”他再次发问，机械般的发音让塔玛拉非常不舒服，她极力压抑自己不要表现出来。

“通过控制一枚水晶的性状，从而以指数级放大它的输出效果，超越目前的一切手段，当然，整个过程极其稳定，不会爆炸。”

她的语气非常平和，但措辞上的狂妄已经足够刺耳。

房间里的五人现在全都抬起了头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
他们对学徒的自吹自擂可能已经司空见惯了，但她语气中的自信显然提起了他们的兴趣。

尤其是五人里面装束独特的杰斯·塔利斯博士。

自从他将海克斯水晶的参数公布出去后，一直在利用米达尔达家族的影响力，招揽各种能工巧匠，作为助手。

然而一年时间过去了，他的工作室也只是录用了维克托推荐的斯凯。

当然，米达尔达家族研究海克斯科技的工作室多了去了，在场四名工匠大师就来自不同的米达尔达科学实验室，但塔利斯博士自认为自己这位开拓者在研发进度上是无人能及的。

如果眼前这名学工的发明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管用，杰斯能保证这会大大地缩短他研发海克斯宝石的进程……以及完成海克斯飞门的初步构想。

杰斯兴奋地说道：“罗塔利女士，我很期待您接下来的表现，请开始！”

“水晶的几何形状非常重要，转动的轴心也同样重要。”塔玛拉一边说，一边打开装置中心球形结构的舱门，展示出里面精工细作的托架。球心顶端垂下精致的金属链条，就像昂贵的项链一样，正期待着拴上一块能量水晶。

她发现面试官里面居然有她的偶像塔利斯博士，介绍得也就更加卖力了：“博士，我的装置能够读取转动速度和轴心的偏角，随时进行调整，以获得最优化最稳定的能量输出。”

“荒谬！”一个装了义肢的女人说道。她的目光非常锐利，只有那种见惯了学生的异想天开，并且否定了全部想法的学术专家才有这样的眼神，“水晶释放能量的瞬间绝对来不及进行任何程度的调整。帕拉文曾一个月前做过同样的尝试，几乎毁掉了半个金匠区。”

“无意冒犯，夫人，但我有异议。”

“你有什么异议无关紧要，学工。你能证明吗？你能演示你的理论吗？”

“我相信如此。”塔玛拉回答说。

“我不要你相信，我要我见证！”那名女人说，似乎是在教训某个执迷不悟的孩子，“罗曼大师说过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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