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那红衣女子,又道:“阿鲤姑娘说哪里话,既然来了,怎么着,也要让我们尽下地主之谊,否则,传扬出去,说我们不懂礼貌。这要是让别的小国知晓了,会说我们大宋有失礼仪之邦。更何况,阿鲤姑娘,虽然在帝都任职,但也是来之友谊之邦的南滇国,我更要尽下地主之谊了。还有,阿鲤姑娘你毕竟来之四季如春的南滇,虽然在大宋居住了这么久,但是毕竟秦川比京都还要寒冷,呆的久了难免冻手。”说着眼睛里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。
阿鲤一惊,这人好眼力,竟然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小动作。不过听来,这人花了一番功夫来调查自己,竟然连自己是南滇人也知道。恐怕不止是自己,缉刑司这一行人,可能都被这人调查了。这人究竟是谁,为何要引缉刑司来秦川,究竟是什么阴谋,世人唯恐避缉刑司不及,她们为何却引缉刑司到来?这次的案子,阿鲤隐隐觉得,后面可能还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。
眼下得寻个脱身之计,这俩人看起来都不弱,动起手来,自己未必是对手。刚才听她们对话,好像是三个人,如果那个人再出现,自己更难脱身了。
阿鲤心思迅速的在转念,表情还是笑吟吟的看着对方,既然被看到了动作,索性就不用手来使毒。
阿鲤故意抬起双手,以视没有小动作,又做了一礼口中客气道:“谢谢姑娘关心!大宋还不算寒冷,我们南滇冬季也有雪寒之处,气候与大宋差别并不大,倒也不觉得,有什么不适。姑娘的盛情我领了,只是我与姑娘今日才是初识,实在不敢叨扰!”,口里说着,心里已经想了数十个脱身的方法。
红衣女子故意脸色一正,说道:“阿鲤姑娘你这就不对了,相逢便是有缘,虽然今日是初识,以后不就是熟络了。再说了,阿鲤姑娘你的模样,从刚才第一眼瞧来,我就觉得讨人欢喜,使人可意爱怜。”,两人互相说了一堆废话,表面上一直迟迟没有出手,显得像是摸不准对方的势力。红衣女子知道阿鲤的使毒能力,若是动起手来,恐怕单凭自己和小晚不知能不能留住她。而且暗中早就做了防备,就怕阿鲤突然使毒。
阿鲤也是不确定对方几斤几两,而且对方又是两人,而且刚才抬手的时候,已经偷偷的释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,但是对方一点反应也没,一直在说谈自如。也一直没有动手,很显然在等另一个人。
现在不能再等了,只有出手了,阿鲤佯装不好意思起来,口里一句“姑娘说笑了”,还未说完。脚下施展百鬼步,身子一晃,一团鬼影,密密重重的幻化而出,同一时间,双手掏出双刃,碧蝠鎏翼,一招请鬼出洞,攻向黑衣男子。一招鬼使神差,攻向红衣女子。黑衣男子好似看出了阿鲤的破绽,身子一闪,招式扣向阿鲤的破绽处。红衣女子没料到,阿鲤竟然同时攻击自己和小晚两人。红衣女子也看到了那个破绽,但是不知怎的心里一动,觉得没那么简单。便身子一动,反而没去化解那招鬼使神差,而是去向离阿鲤稍微更远处,伸手抓向门的虚空处。
阿鲤要的就是这种,从刚才就看出,黑衣男子单纯,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给黑衣男子,引他攻击破绽。红衣女子精细,必然会有疑心,猜测自己是要引开黑衣男子,夺门而出。其实自己另有打算,黑衣的攻击的是一个幻象,而红衣女子也是,不过是自己使出的一招,神现鬼隐。
而自己的真身已经同时来到了,床上的贴墙处,既然门口他们在把守,那就破墙而出。幸好今天带了火锋房的霹雷神珠,就拿它试试破墙。在黑衣男子抓住幻象的时候,阿鲤已经弹射出霹雷神珠,只听,“彭”,墙被炸出了一个洞。黑衣男子和红衣女子也是反应迅速,一击而就,两人飞身攻击就要跃洞而出的阿鲤。
阿鲤双手一挥,使出一招,鬼现人间,两个幻影而出,紧接着又是一招鬼生假死,代替自己承受两人的攻击。而自己险之又险的,堪堪避过两人的攻势。而这几下,都是在一弹指之间发生的。
阿鲤刚跃出墙洞,就瞧见前面伫立着一个水蓝色身影,身姿绰约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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