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善与恶从来没有那么泾渭分明,凡事必有起因,凡人必有其心。私心侧侧者世人常有之,侠心恻隐者亦有之,终有逐利之行,亦有感情之义。经历的越多,好恶越不敢轻易下断论,身为司法人员,越不能主观的轻易下决定。
当初副司常和自己说这种话,他年轻的时候,意气风发,觉得自己认为的就是对的,后来因为自己的轻易判断,也冤枉过一些人。甚至因为自己的过失,将随自己一行的人引入了其他迷途,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失,甚至错过了最佳查案时期。后来还因为一件案子,因为自己的错误推论,害了一位最好的搭档,那次对他影响甚大,没过多久他便辞了职务,赋闲归隐许久,花了几年才走出来。
后来回归之后,越发的谨慎对待案情,不再轻易的下断论,大胆的推查,小心的求证。
无论是庙堂之高,或者是江湖之远,亦或是市井之俗。但凡有人在的地方,便有纷争,是非,善恶。虽世有道德礼法,约束人之举止行为,亦有刑法抑制人之恶举凶顽。但礼德却有许多约束不到的地方,甚至亦有人打着礼德的幌子,而行不轨龌龊之事。甚至有人还借刑法以权谋私,迫害良善,残害无辜。而这些都是隐藏于,正经的道德之下,公正的刑法之内。
是也非也,又将如何辨之?鉴于此,当初便成立了缉刑司,不隶属于任何,三省六部,九寺五监之内。调令,度令,凡一切之行使,唯听官家一人,圣言之下未有不去。皇权特许,监察百官之得失,通缉天下之凶恶,不论国戚高宦,武林门派之流,所遇阻碍皆可先斩后奏。
当初刚到缉刑司时,对一切办案流程还不了解。因为并不是,司内编制之人,只是作为一个编外之人,出于交情之谊,襄助解答关于毒物,毒药方面的问题。那时缉刑司里,也并不是没有精通毒性药理之人,只是却遇到了一种,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的毒物。
一时大家束手无策,案情遇阻不前,迟迟无法破解。当时刚上任副司的纪游逍,就遇到了这种案子。上面又催的紧,案情也不见进展,可谓一时愁的一筹莫展。最后处于无奈,想到了一位好友,远在滇疆的五毒祭司。然后便修书一封,希望能得到好友的解惑襄助,百忙之中,能否来开封一趟。
曾经纪游逍年轻时,爱好游览名山大川,最喜去那些,常人所不能到达的奇山恶水之处。更喜欢探寻那些,秘闻奇迹,山野风俗,风情。
有一次南下出了大宋疆域,去了南滇国,滇疆。却不曾想,在深山中了迷瘴之毒,以为就此就要葬身异域,死在山野之中,在即将昏迷时,被路过的一人救了。后来才知道,那人是五毒的九祭司。好在他习过武,在滇疆养了几天,就好的差不多了。也是幸好遇到了一位精通毒理的人,不然真的身死他乡了。
后来便和阿鲤的父亲,也就是九祭司,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这些都是副司,常常有事没事的时候,告诉自己的。
每次副司讲到这些话,都带有感念之情,常说,要是没有阿鲤的父亲。可能就不是在这和自己说话了,也不能当的了这个副司,也无法实现心中的理想,更无法去抓捕那些凶犯,为更多的人伸张正义。
初到开封时,副司还怕自己吃不惯中原的饭菜,还特意请了一位精通滇疆菜肴的人,来缉刑司里专门为自己做饭。殊不知,自己请愿来中原,有一部分是冲着中原人的美食来的。
当时看着他这份盛情没好意思说,渐渐的在中原呆的久了,副司也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吃不惯中原人的饭菜,甚至还特别爱吃。不过真的还是很感念副司,有时候想家了,就尝尝那个厨师的手艺。
副司真的像个父亲一样待自己,觉得自己离家远,千里迢迢来到大宋,没什么亲人在,对自己是特别的照顾。
当时来到开封,没有几天就破了那件案子,那种毒物性子,对自己来说,倒是没什么难度。其中的药物成分,全部都见过,有些还特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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