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林、薛瑞天和金苗苗都凑过来,看了看沈茶手里的这三张图,朝着她摇摇头。
“完全看不出这都是什么地方,看起来,只有等到我们抓到人才能知道。”金苗苗看看沈茶,“刚刚你跟小林子和小叶子嘀咕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让她俩出去顺便演个戏罢了。”沈茶笑了笑,看了看摊开的这三张图,指着最后一张说道,“这个地貌看上去应该是个岛,和这两张是完全不同的。不过,你说的对,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,我们对很多地方都不是很熟悉,还是要找熟悉的人来看看才行。”
“这个图也要画下来?”沈昊林看看沈茶,“老六恐怕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不,这个图既然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,自然是更重要一些,那我们就不客气的笑纳了。”沈茶把图原封不动的叠好,重新用油纸包住,递给沈昊林,“放在兄长这里,我会安心一些的。”看到薛瑞天看着自己,她轻轻一挑眉,“别看了,每次出门都要丢点什么东西的人,不值得信任。”
“没错!”金苗苗拍拍薛瑞天的肩膀,“你也不用反驳,我们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,这家伙差一点把自己的玉佩给甩出去,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。所以,有什么好东西,咱们也不能交给他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沈茶看着沈昊林把油纸包妥善的放好,稍稍松了口气,让旁边的护卫把那个玄铁的箱子拿过来,认真的检查了一遍,确实没再发现什么,这才松了口气,“这箱子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偷出来的,玄铁这种东西很稀罕的,一般人,哪怕是皇亲贵胄也不会轻易用它做什么大件的东西吧?”
“玄铁一般用在兵器上比较多,刀、剑或者制作弓箭,因为材质坚硬,无坚不摧,如果有一件玄铁的兵器,在战场上不说所向披靡,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沈昊林轻轻点点头,“它还有一个好处,就是水火不侵,烧不坏,也不会变形,还有浸泡在深海中,无论多久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。”他看看薛瑞天,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箱子,伸手拽了他一下,“想什么呢?”
“我听过一个传闻。”
“什么传闻?”金苗苗很好奇的看着薛瑞天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前朝末帝曾经得到过一个很大块的玄铁,并没有用来制作兵器,但用来做了什么,并没有人知道,可玄铁确实是不见了。”薛瑞天认真的研究了一下那个铁箱上的雕纹和纹饰,“看这个上面的图样,确实是前朝末年皇室喜欢的风格,而且你们看......”他指了指箱子正面上的花纹,“祥龙纹样,除了皇家,谁敢用这个?哪怕前朝末帝是个傀儡,不受人待见,但也没有人敢用这个,要是被抓住了,那可就是诛九族的大罪。”
“小天哥,你的意思是说......”沈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,“他们盗了末帝的墓?不可能吧?”她看看沈昊林,又看看沈酒和夏久,再看看金苗苗,“我知道法莲大师恨他父亲之后所有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,但末帝也是赶鸭子上架,他恨末帝......不合理啊!”
“法莲大师恐怕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推断,他自己有机会可以坐在那把椅子上,甚至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改变前朝的命运,但因为朝中势力和他父亲的对抗,他成为了弃子,不仅那么小就被迫出家成为和尚,还差点送了性命,如果不是他的母亲、师父以及身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,他早就没有命了。”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,看了看那个箱子,“换成是你,你能不恨?”
“这倒也是,只是......”沈茶摸摸下巴,还是有些犹豫,“这些足以让他去盗自己小辈的墓?就算是盗的话,也应该去盗他父亲的,不是吗?”
“可能不是专门去的,而是碰巧遇到的,顺便就拿了。”薛瑞天摸摸下巴,“法莲大师知道自己的来历,但他手底下的人,可不一定知道,他或许等到手下的人把那个古墓给盗了才知道是自家人的墓,那做都已经做了,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的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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