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稚鱼,你到底怎么了?”
记忆中,这是沈时第一次认真地叫江稚鱼的名字。
这三个字说出口,对沈时来说陌生又亲切。
江稚鱼似乎也有些不太适应,一直落在书本的眼神终于抬了起来。
深吸一口气,江稚鱼看向沈时。
“沈时,对不起。”
沈时眉毛微挑,又皱在一起。
这突如其来的道歉,实在有些让沈时措手不及。
“什么对不起?你到底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沈时一连串的发问却没有再等到江稚鱼的回应。
早自习结束,沈时才明白了这对不起三个字的含义。
江稚鱼和教室第一排的同学,换了位置。
沈时看着江稚鱼慢吞吞地收拾东西,一时间胸口怒火中烧。
站起来一脚踢翻椅子,快步走出了教室。
他不明白,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?!
但他没有看到,身后的江稚鱼动作微顿,眼眶里蓄满了眼泪。
……
十月的临城,凉意渐起。
枝头的银杏叶片黄澄澄的一片。
沈时新来的同桌是个不爱讲话的男生,在班的存在感几乎为零。
沈时也沉默着依然每天刷很多题,只是偶尔……
偶尔课的时候眼神会从黑板飘到第一排的那个背影,而忘了听老师讲某一道题。
那个背影也变得安静起来,班也好久都没有听到过她吵吵闹闹的声音。
转眼就到了校运会的时候。
铅球项目在第一天。
沈时拉着楚辞在人群里偷偷看了,虽然被楚辞鄙视了好久。
“是男人就光明正大地去看,去给她加油啊。”
楚辞义愤填膺,他早就看出来沈时和江稚鱼关系的不一般。
沈时坚定地摇摇头。
他不能去,次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但能肯定的是他给江稚鱼带去了困扰。
长跑项目在第二天。
女子1500米先进行。
沈时依旧拉着楚辞在起点的人群里远远地等待着。
但直到起跑的发令枪声响起,江稚鱼也没有出现。
沈时眉头深深蹙在一起:“怎么回事?”
楚辞也摸不着头脑:“不知道啊,没听说江稚鱼退赛了。”
沈时抬起眼神在操场周围看了一圈,找到了独自一人的程澄。
快步走过去疾声问道:“程澄,江稚鱼呢?她不是要跑1500吗?”
程澄被突然出现的沈时吓了一跳,拍了拍胸口,隔了好一会儿才说。
“你不知道吗?小鱼膝盖受伤了,所以没办法只能退赛了。”
“受伤?!”沈时满眼都是震骇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她怎么受伤的?”沈时又接着问道。
“就是她次突然没来那几天受伤的,但具体是因为什么,她也没告诉我。”
“但看小鱼的样子,膝盖应该伤得挺严重的。”
“但凡能参赛,她肯定会参加的。”
程澄叹了口气,她也很心疼小鱼。
“诶沈时,你要去哪?马就该到你比赛了!”
楚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沈时脚步不停。
他不知道要去哪,他只想找到江稚鱼。
……
沈时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分钟才被楚辞拽到比赛的检录处。
他找遍了操场和教室,也没有找到江稚鱼。
比赛,他是要参加的。
这是他答应江稚鱼的事情。
无论江稚鱼会不会来操场看他,他也会完成对她的承诺。
枪声响起。
沈时如离弦的一箭一般冲了出去。
系统赋予他的长跑专精技能让他全身的肌肉又发生了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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