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士,就是剑道流派中还没有出师的学徒,得到免许皆传的凭证后,就能够离开师门,成为野武士或者自己开创一门流派都可以。
而在得到免许皆传的凭证之前,在获得师门的认可之前,剑士都会选择流浪四方,磨砺自己,进行着各种各样的修行,直到能够有信心回到师门,接受最后的考验。
以朝仓千贺这个年纪,得到免许皆传的可能性不大,又有着能够斩杀深田守的实力,在宁一郎看来,他理所当然就是某个剑道流派出来游历修行的剑士。
而一个流派的剑士,万一来到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剑道流派,就可能被视为挑衅,因此而被斩杀也不是稀奇的事。
只不过,朝仓千贺自己知道自己的事,他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剑道的修行,能够斩杀深田守完全依靠的是伽蓝,所以根本就不在意流派之间的冲突之类的事情。
真要说起来,朝仓千贺对于这些东西的理解,还不如侃侃而谈的宁一郎,他也的确有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想法,于是很干脆地点头。
“我和你们一起,你们照料了受伤的我,我就以我一路上的保护作为报酬吧!”
“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样子吧?剑士的体魄真的是很强大!“
听到朝仓千贺的答复,宁一郎顿时露出喜色,他本来也是这样的想法,想要让朝仓千贺护送他们,可是也无法开口。
因为朝仓千贺是斩杀了妖怪深田守的剑士,宁一郎根本就没有办法强迫他去任何事情,现在朝仓千贺能够自己提出来这件事情,当然是最好不过。
同时,宁一郎还对朝仓千贺的体魄有些羡慕,在他看来,可能正是因为如此,朝仓千贺身上的伤才能够愈合得那么快吧!
再怎么说,朝仓千贺身上几乎被血染红的衣服,可不是假的!
而注意到宁一郎的目光,朝仓千贺顿时注意到了自身的衣着,他从玉井寺逃出去的时候,身上还穿着灰色的僧袍,现在几乎被血染成红色。
脑袋光秃秃的,一片洁净,几乎看不到头发。
要是朝仓千贺手里面拿着念珠,估计马上就会被人认出来是和尚了。
乡下的孩子可能认不出来朝仓千贺的身份,但他这幅样子可骗不了其他稍微有些见识的人,也骗不了即将去的剑道流派。
而且……宁一郎难道真的没有认出来自己的身份吗?朝仓千贺实在不是很确信这一点。
联想到花子一直称呼自己为武士,宁一郎却没有这么叫过一次,朝仓千贺心中又有了更多的联想。
所以,刚刚的话语以及眼神,是一种提醒吗?
“这里有多余的衣服吗?我想要换换。”
先将身上属于僧侣的服饰给换一换,这就是朝仓千贺的想法。
“阿爸的衣服还留了下来,不知道适不适合你?“
花子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,顿时开始落泪,走出这个房间,到隔间里面翻找起来,为朝仓千贺想寻找能穿的衣服。
宁一郎的脸色也有点沉重,多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霾。
“阿爸在一次出去砍柴的时候,再也没有回来,阿妈去种田的时候被妖怪抓走……”
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就是这个时代,底层的结局。
朝仓千贺只能无言,他身为大名幼子,血脉高贵,无奈之下只能出家为岩渊家祈福消灾,心中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。
可就算如此,朝仓千贺的生活一直无忧无虑,从来没有为生活本身担心过。
和花子以及宁一郎他们比起来,朝仓千贺幸运得仿佛活在梦中。
“睡觉吧!”
宁一郎说了一声,就和花子依偎着,靠近墙角闭上了眼睛。
直到这是,朝仓千贺才发现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可是这里却没有点灯。
‘新的世界……’
朝仓千贺同样闭上了眼睛,开始睡觉。
按照说好的,第二天一早,他们就要出发,现在休息也是补充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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