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北风拔掉管子站起身,穿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。
他在昏迷过程中是处于危险状态的,但苏醒后问题就不会太大。
隔壁病床是乌鸦,他在战斗过程中被一刀捅穿了腹部,强撑到战斗结束才昏迷,现在任然没有脱离危险。
源稚生看见洛北风什么话也没说,但两人间又隐晦的发生了些变化。
从源稚生不时看一眼乌鸦,洛北风对于源稚生的性格也有了一些了解。
“我动用了所有势力都查不出面具是一个什么组织,只从大家长那里得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。”
源稚生皱眉回忆,当时自己问这个问题时,大家长好像有些忌惮。
“面具人员有多少无人知晓,但他们的高层是以扑克牌作为身份标识,我们遇到的J和3就是他们中的两位高层。
这个组织目的也没人知道,行事极为低调,但所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。”
洛北风将门关上点了根烟,声音有些沙哑:“听起来这个组织一直隐藏在暗处,这次出来杀我又是为了什么?”
源稚生摇头,表示并不清楚。
“我从暗网中了解到了面具的一条流言,据说每位高层都是一种言灵能达到的顶尖。
就比如那个跟你对上的家伙,他的君焰简直闻所未闻,最起码我没听说过君焰竟然能蒸发血液。”
洛北风从源稚生手中接过斩命,惊讶的发现斩命的刀鞘被换了。
“大家长看到了你的刀爱不释手,所以亲自给你打造了一副适合的刀鞘。”
源稚生略作犹豫的说道:“他还说你这把刀是一把凶刀,杀的人越多,对你的影响就越大。
人养刀,刀养人,也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洛北风仔细的看了眼刀鞘,也不知用了什么材料,好像能够吸收光芒,整体一片黑暗,这如果是在夜晚的话,没人能够看见它。
“替我谢谢他。”
源稚生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,我在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把凶刀,但我依旧用到了现在,与其说是我选择了它,还不如说是我们两个互相吸引。”
洛北风向着外面走去,一名身穿西装的男子带着洛北风去往海尼曼和林安所在之处。
刀客,说的好听些就是一往无前,难听些就是一根筋走到头。
不可否认的是每个顶尖刀客双手都染上了洗不净的鲜血,他们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刀,他们的信念唯有斩杀面前的敌人,为此,万般可舍。
刀不如剑一般飘逸,它的招式只有那么几招,去华凝实,每一刀都是冲搏命而去。
用刀的内心都有某一种坚守,所以当他们认定了一件事,一把刀后,除非人死刀断,不然就不会更改。
人死在前,刀断在后。
源稚生背对着洛北风,病床上的乌鸦仍然在危险期,他微微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校长听闻你重伤让我们赶紧回学院。”海尼曼右手端着碗泡面,左手臂打着石膏。
林安更惨,已经坐上了轮椅。
“不是你濒死了吗?怎么感觉快死的是我们呢?”
洛北风推着轮椅来到桌边,轮椅上一个红色的按钮吸引了洛北风的注意力。
“别按!”
“爸爸的爸爸叫什么,爸爸的爸爸叫爷爷……”
洛北风嘴角一抽,海尼曼强忍笑意,林安瞬间脸黑。
就在这时,源稚生推门而入,那优美动听的歌声让他想转身离开。
众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饭,洛北风本想问源稚生有什么事,但这气氛属实诡异。
“这歌要多久才会停?”
“等所有儿歌唱完。”
“葫芦娃葫芦娃,一根藤上七朵花……”
海尼曼单手扶额说道:“你们这就没有正常的轮椅了吗?话说这轮椅是不是跟你们蛇岐八家有些不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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