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曙光 (2-1)

凌建国拿起菜刀，冲向凌盛，凌空跃起，一脚踹他的后背。

凌盛也快到床边了，刚要躺下，就感觉后背一股大力，不收控制的倒在床。

翻过身来正要骂人，寒光一闪，菜刀就横在了他的脖子。

凌盛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大半。

就看凌建国眼睛里都冒着寒光，一字一句的说：

“你个人渣，自己的女儿不照顾也就算了，还歧，视她，你还算是个人吗？”

凌盛试图起身，没有力气，被酒精掏空了身子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，谋杀亲爹吗？”

凌建国菜刀往前一送，刀刃碰到皮肤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凌盛赶紧求饶：“停，停，停，别动了，我以后不歧视她就是了。”

“以后对我妈好点，不要没事情就打骂，不要在和她要钱，你不知道她有多累吗？”

“听你的，都听你的，把到拿开。”

凌建国拿开刀，看着凌建国。

凌盛实在是待不下去了，恶狠狠的看了两个孩子一眼，走了出去。

凌建国放下刀，琢磨吃什么。

看着妹妹过来，用同样方法拿出来面包。

就这样，兄妹俩等到妈妈回来也没弄好吃的。

郑芳回来看到两个孩子，问了一句就去做饭了，棒子面的走，一点咸菜。

凌巧吃的不多，好几次想和妈妈说自己吃面包。想到哥哥说先不告诉妈妈，忍住没说。

郑芳太累了，没注意到两个孩子的异样。

她在轧钢厂做临时工，打扫厂里的卫生，没个月十八块钱。

拉扯两个孩子，不时的凌盛还要钱，日子过得是大院最艰难的。

“妈，我不想去学了。”沉默了半天的凌建国，低头说。

“不学干什么呢，还是有文化的好。”郑芳不同意。

“我十二了，多少也能帮着做点什么，我想慢慢找点事情做，你一个人太累了。”

郑芳沉默了半天放下碗筷：“行吧，妈也供不起了。”

这天晚凌盛没回来，郑芳也不在意，习惯了。

第二天，郑芳去班顺便去学校告诉了一声。

凌建国就成了自由的人。

他领着妹妹漫无目的的溜达，一边寻找自己能赚到钱的法子。

看到河边有人钓鱼，他顿在旁边看。

有个白头发的爷爷看到这俩兄妹就搭话：“怎么不学了。”

“家里穷，念不起。”凌建国没觉得这有什么。这是事实。

老人不说话，有些沉默，也没了说话的兴致。

一会老人要去厕所，就让凌建国帮他看着鱼竿。

凌建国等老人走了，从兜里拿出一把鱼食，扔到鱼钩的地方。

他想也不动鱼食的分类，更不知道什么鱼什么样的鱼食。
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
让他没两到的是，他刚丢下去鱼食，就有好几个大的波纹散开。

还有鱼尾拍击水面的声音，紧接着，鱼竿就动了。

凌建国赶紧收杆，使劲的拽。

后面那个老爷爷的焦急的喊：“慢点，慢点，松一点，在收。”

鱼跑了，凌建国哪里懂这个。

那个爷爷，赶紧接过鱼竿，快速的饵，抛竿。

他看到哪个窝子好多的鱼。

尽管不知道发生什么，还是熟练的下杆。

谁知道鱼竿下水，立刻就有鱼咬钩。

这下子，鱼没跑掉，二三斤大鲤鱼翻腾着露出水面。

老爷子这个高兴啊。

接下来，接连钓了十几条鱼，

老爷子开心坏了，一直在笑。

临走给凌建国两条鱼，四五斤重。

老爷子收拾好了，凌建国要帮他拿，他也不用，问他：

“明天还来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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