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,贤弟啊,你不仅武艺高强,还有一颗侠肝义胆,可是这德高望重的老学究,我还真不太清楚,鲁达啊,你可知道?”
鲁智深道:
“洒家只晓得吃酒吃肉,耍棍弄棒,不知这些。”
许久,种师道忽然想起来了一位,道:
“我记得,城里北门边住着一位老先生,算是品德极佳吧,他名曰:张三影,听闻他考取功名三次,最后一次才及第,中了个进士,却只当了几年的官,就告老还乡了,我听说他在北门边办了一间私塾,可惜啊可惜,为人太过清高,适应不了官场…”
说到此处,种师道颇为惋惜,如此人才不能为朝廷所用,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。
三郎不好意思道:
“张三影…他又不认识我,如何相认?那个,兄弟,可否开一封介绍信?”
“不开也无妨,张三影他与家父有些忘年的交情,你去那里只需提家父的名讳便可,他会对你以礼相待的。”
三郎想询问他父亲的名讳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:
“这?”
种师道看着三郎欲言又止的样子,猜了个大概,笑道:
“哈哈,家父字子正,就说子正的晚辈有事相求就行了,你所求之事,正是他所做之事,料想他会答应的。”
得到这些信息,三郎拜别经略府,马不停蹄地前往北门口。
幸得路人指点,三郎才有了方向。
那人道:
北门城墙口的西边有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,门口那位手拿书册,口念“之乎者也”的老人,就是了。
三郎找了半天也不见有破烂的茅草屋,回想着指路人的话,他沿着西边一直往前,寻至一处小溪时,才看到有一位老人拿着书,正在教三五个小朋友识文断字。
是了,就是他没错了。
三郎远远地观察,偷听着老先生的讲课,没有走过去打扰,待到太阳日落西山,月亮若隐若现时,他才走过去,施礼道:
“晚辈见过先生。”
正在打扫庭院落叶的张三影扔下扫帚,破口大骂:
“你个泼皮破落户,刚才偷看半天了,你什么意思啊?”
闻言,三郎尴尬极了,笑笑:
“别介意,小生敬仰先生的为人,想请…”
“你个糙汉子,还以小生自称?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不过我今天心情好,你所求何事?”
三郎的样子威武高大,与小生二字相去甚远,连边都挨不上。
而三郎则暗道:这位怎么跟传闻中那么不符啊,不是说是位品德极佳的老先生吗?
望着张三影,三郎啧啧嘴,直言道:
“我欲开一间私塾,想请您过去教书育人,酬金是每月五两银子,不知您意下…”
话还没说完,张三影拿起扫帚,继续扫地,边扫,边送客:
“没什么事就走吧,我忙,没空搭理你。”
枯叶扫到一旁,堆成了一尺见方,见三郎还没走,张三影不耐烦道: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“非是我不想走,而是不能走。”
张三影来了兴趣,坐到破凳子上,问道:
“为何不能走?又没人拦着你。”
“唉,临走时,家父的世交,子正大人特地嘱咐,一定要邀请到您,不然晚辈就算回去,也得受罚啊。”
听到子正两个字时,张三影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,面色也逐渐缓和下来,三郎趁热打铁,接着道:
“先生?您意下如何?”
他没回答三郎的话,狐疑地反问道:
“子正他真的这么说了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那他现在,还好吗?”
三郎皱眉,这个问题他没有准备啊,于是扯道:
“不太好,时常想着您老人家。”
听到这些,张三影抹了抹眼眶,叹了口气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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