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营门前,众兵将皆一口同声,喜姝亦是没折,憋了一肚子的火,随在载猷身后入得大帐。
少刻,闻得载猷道:“喜姝,你怎从山峰处而回?可是探入蛇妖洞穴之中,阮千里呢?昨夜激战,其当缩头乌龟,跑了吗?”
喜姝锁眉道:“君上,昨夜吾等自是没有料到蛇妖施风放雾,弄得个对面不见人。先是营盘起火,兵将灭火之时,吾等起于空中,准备着妖人出时,将其等灭成灰,搓成泥。
未待妖人出,空中狂风卷雪,云雾迷蒙,突然间喊杀声大作,妖兵突从天降杀进营盘,顿时大乱,迷蒙之中,混战一处,自是无法施出法力,与其等砍杀至一处。
直杀至一个时辰后,雪雾渐散,突见一黄袍腰系麻绳之妖人,引领妖兵边战边退。
岂能容其退,拿命来!
吾等引兵在后追杀,砍倒数十个小妖,黄袍者身形极快,不一时,将吾等引入一处山峰之地,其突然间消失不见,待回头之时,发现云雾骤起,分辨不出南北西东。
闻得妖兵喊杀声从四处传来,吾等飞身而起,退出山峰一处,阮千里、喜沫等返身回营。
吾隐于山峰一处,暗自观瞧,突又见那妖人站在主峰之上,比比划划,好似故意冲着吾等挑衅,怒从心中起,直追而去,将其追入妖洞之中,七拐八弯,不多时,将其追丢。”
“入得妖洞,其妖洞之中怎样场景?”载猷问道。
喜幂道:“黑咕隆咚,越是向深处行去,越觉湿热难耐,与洞外气候相较,形同水火。吾等未待行至深处,大汗淋漓,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,便转身出来,正巧看见君上站在营门外。”
“翟坊,你可知那狡猾的黄袍者为何人?前番,你初来之时,可是听说过此人?”载猷问道。
“呃,君上,你让吾想想,翟坊胆子刚刚被吓得糊涂了!”翟坊一时不知怎样说贾淼,搪塞道。
“光着屁股时候,你怎不胆小呢,啊?”喜幂眯着一双弯月笑眼,眼波跳跃不定,上上下下打量着翟坊问道。
“女大仙师,光屁股这事你记得可到是清楚,吾正寻思与你等掰扯掰扯呢!”翟坊咕哝道。
“头一回听说,光屁股还得跟吾等掰扯掰扯,你掰扯个甚?”喜幂怼道。
“要知道翟坊奉君上之命前去行事,毒死那巨大的、五条十恶不赦地恶毒玩意儿,险些丧命其口,那可是为你等除害,扫平障碍,不领情,不道谢,还说一些风凉话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翟坊操着公鸭嗓高声道。
“为谁扫平障碍?谁良心被狗吃了?”喜幂怼道,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“说就说,这可是你问地。”翟坊道,“掘冢之时,你等无能,放跑魔尊二子,留下心头大患。
太白此处战罢,吾等自是得直奔截魔岭,势必要翻出魔尊二子,将其斩杀,怎能任其成心头大患而无动于衷,束手待毙!
此番毒杀那五条十恶不赦地、恶毒玩意儿,形同断魔尊双臂,自是为你等铺路、扫平障碍,莫说吾衣裤皆被撕烂,被黑蛇咬伤,脱光在你等面前疗伤,纵算全体魔将在你等面前脱光,你亦不当有半句怨言!谁让你等无能,为君上、为魔界留下心头大患!灭顶之灾!”
“呀!你才无能之辈,真气杀吾也。”喜幂怒斥道,“你这是甚么诡辩之法?还灭顶之灾,吾看你这是栽赃陷害!”
“翟坊,龙冢之上,若不是蛇妖横插一杠、突然引兵杀来,喜姝又怎能轻意放跑魔尊二子?不可当面如此说!”载猷沉脸斥道。
闻载猷之言,喜姝好像很不是个心思,鼻子里喷出两声粗气,欲言又止。
“龙冢之上,蛇妖突然冒出,有本事,你再把蛇妖给毒死啊?算你能耐,快去呀!”喜幂斥翟坊道。
“咯,蛇妖一条,十恶不赦地恶毒玩意儿,那可是五条,轮也轮到你了!
蛇妖就在眼前,你既然不承认自已是无能之辈,昨夜怎又被其打得落花流水,还找个甚么理由?今夜务必抓出蛇妖欲其速速挪窝,回头斩杀魔尊二子去,晚了,谁都活不成?你又不是没看见白龙附着其身!”翟坊怼喜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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