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闻得喜沫之言,载猷沉默不语,似觉沉重,好半晌末有言语。
稍后,岔开话题道:“说起前番蛇妖欲掀翻天庭之事,宽漾亦是插手此事。
此一时,其父子三人必是藏身在截魔岭处,龙冢之上,白龙死之前,眼睁睁地看着一璀璨晶珠扑入其一子体内,虽不知晶珠为何物?必与白龙有关。
吾心惴惴,日夜不安。
虽前番设计,嫁祸、蛊惑四海八荒客追杀其父子三人,一群饭桶、草包恐是无有效果,不过是舆论哗然而已。
前日里,原本寻思着,你等将蛇妖引至截魔岭处,翟坊伏兵将蛇妖引入石洞之中,翻出其父子三人,吾亲自前去,一鼓作气,联合蛇妖,杀死其父子三人,除去心头大患,斩草除根!却不想,喜姝无能,令此计无端夭折。
翟坊引兵三万截魔岭,暴雨之中被数条巨莽突袭,兵将所剩不足十分之一,狼狈逃回,实是窝火可恨!
此一时,暂不知巨蟒因何而出?可是宽漾故纵其出,欲将翟坊灭在截魔岭处?”
喜沫道:“君上,魔尊父子三人,绝不可留,时日若久,恐吾等命丧其手中。
说来,吾到不是怕其等,若是无有那一颗璀璨光珠扑入其身,自强不到哪去,黄毛小儿,平平常常罢了!
吾在少时,呕吟山当中曾遇一黄袍老者,见其打坐于一石洞之中,身前半空中悬着一粒璀璨光珠,珠到是不大,却白光耀眼。
吾一时,起了贪心,虽不知其为何物?却想一口将其吞掉,遂藏身暗角之处,等待其瞌睡之时,出其不意,一举吞下此物。
等了很久,待闻得鸡鸣之时,黄袍老者果真打起瞌睡,那一颗璀璨光珠,渐来渐暗,渐来渐低,似是要坠落。吾心中大喜,正欲上前之时,一旁边突然旋起一股大黑风,煞骨之凉,眼见着一着黑袍壮者落地之时,一把将光珠抓在手中,紧跟着,闻其发出志得意满的大笑之声,在石洞之中回荡......
那打坐的黄袍老者醒来,波澜不惊,好似一切皆在意料之中,稍稍抬起眼皮道:“放下可活,莫自寻死路!”
黑袍壮者哪里肯放,举手送至嘴边欲吞下,就在那一个瞬间,闻得‘噗呲’一声,光珠爆出一道光波浮在半空,异常的光亮,就像一层白色油脂飘浮在水面上,未待吾看清,那黑袍壮者黑袍落地,化成一摊黑血浮在白光之上。
少刻,‘嗤嗤’的蓝色火焰将其烧得灰都不剩一撮,无影无踪......
若不是那落地的黑袍还在,吾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,惊得冷汗涔涔而落,退出石洞,在亦不敢靠近此石洞处半分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忽闻得载猷道:“此黄袍老者,可还在?吾否重金求其讲出此中奥妙所在?”
喜沫道:“呕吟山石洞处,吾自是记得。但其人在与不在,自是不知了。”
载猷道:“嗯。此事暂记着,你抽空走一趟呕吟山,只挖得其人在与不在即可。魔尊父子三人,虽此一时不能怎样,却不得不提前绸缪应对之策。”
喜沫道:“说得是,理当如此。替天庭铲除蛇妖在前,铲除掘冢二子在后,魔界已示好天庭,不知天庭可否为君上记功?”
“哈哈哈......哈哈......
爱妾妙计安天下。明日再做商议,暂时居此处几日,你未回来之时,喜姝几人将魔妃打伤,实是过分了!吾恐魔妃在去寝殿遇喜姝等人,暂避在此处。”
喜沫道:“君上,何时纳的妾,怎就突然封其为第一妃了?”
稍做沉思,载猷道:“魔妃媚求为翟坊之女,前番掘剑、扫荡龙宫,翟坊功劳自是不小,吾承诺事成之后封其女为妃,自是不能说了不算。”
喜沫道:“吾见其人,说来真怪,亦是与吾这身量、模样所差无几,凭这等姿色,魔妃之位恐怕是想都不敢想,然,其却当上了!”
载猷道:“其为凡俗女子,无有功法,与你等自是不同,待喜姝前来,吾必要质问其一番,当着众人面,打伤魔妃及侍卫,可把吾放在眼里?真是岂有此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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