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行秀转头看了看一旁边的卡吕,费举帮着医官递上药水,少刻,卡吕近前低头拱手道:“回禀少魔主,末将无能,未曾护得住尊上,甘愿受罚!”
寒澈紧锁双眉问道:“讲来。”
卡吕低头道:“至截魔岭石洞深处,突见被催眠的五黑莽受雷电之惊醒来,狂躁不止,又欲破洞而出,行逆天成龙之事。尊上施出法力,欲将其等再次强行催眠,其等却如同疯了一般,一眼未着到,獠牙挑伤尊上之臂......,之后,尊上放出玉瓶之幡,又施出法力,勉强将其等震慑住。”
“呵呀!该死的孽畜,胆大包天,吾即刻前去将其头剁掉,活够了不成?”寒道恼火道,“走,现在就去!”
“道儿,莫胡来,自有你剁其头的一天。”尊上道,“此时,为时过早。父亲无事,你们俩个先回去歇息。稍后,有话说与你们俩个。”
“父亲,此伤口甚长,怎能无事?”寒澈看了一眼卡吕道,“五条小黑蛇,你等着,有你好看!”
尊上道:“澈儿,父亲无事,且先行下去。”
“是!父亲。”
寒澈应声,扯着寒道退出大殿。不一时,医官、侍者皆退出去。卡吕上前道:“回尊上,放出去的哨探已来消息,翟坊引着‘百仙庙’内一百三十二具鬼魂及众多的孤魂野鬼,扫荡金海龙宫、焚毁二人之身,杀光龙宫之人,惨不忍睹,之后,又奔东北龙冢杀去。”
“天呐!老东西造恶啊!哪来的‘百仙庙’一百三十二具鬼魂哪?其扫荡金海龙宫、焚烧二人之身,杀光龙宫之人欲作甚呐?”费举大惊道。
“金海龙宫为天庭战神金粼羽之宫殿,金粼羽就是雪神生身之父,被活囚在冢中。”尊上沉脸道。
“哎呀!吾的老天爷呐?吾还以为隔得很远,没想到就是同两位少魔主一起长大的手足兄弟!事情怎么会是这样?”行秀紧锁双眉道。
“尊上,其等扫荡龙宫作甚呐?为何焚毁二人之身,此二人何人呐?其后,杀光龙宫之人,去东北龙冢又作甚呐?”费举一连串的问道。
“此事必是载猷、翟坊密谋已久,看来其掘剑请出剑下之妖,冲着龙冢而去,冢中之人,恐是厄运难逃。”尊上道,“听闻金粼羽之妻亡命之身,亦是雪神生身之母,秘藏金海龙宫之内,另一人,必是其父,二人皆在太白殒命蛇口。”
“吾地老天呐,可真下得去毒手啊,这跟掘祖坟,暴尸、鞭尸、灭门,有何区别?载猷这只笑面虎,其心歹毒超常人,吾等真得重新认识其人,太歹毒了!”行秀恨道。
“翟坊引得‘百仙庙’内一百三十二具逆魂行此恶事,必是狠毒无比,此等逆魂就是三百多年前,诛仙台上斩杀的一三十二仙,其等苦苦锁魂追杀不放。此一时,恐是龙冢之人已遭不测!”尊上沉脸道。
“此诛心之计,比过毒蝎,想那冢中之人,闻此噩耗,怎能好啊?”费举哀道。
“哎呀!哎呀!吾地老天爷啊,糟糕,可是真糟糕!”行秀突然起身跳脚道。
“怎地了,行秀?大惊小怪地,吓一跳,有事快说?快点说!”费举问道。
“难不成,难不成载猷、翟坊密谋,欲将此掘冢之事,扣到吾少魔主的头上不成?其不是说,欲引吾少魔主出去玩耍吗?”行秀惊恐道。
“呀!真气杀吾也!此事说来,逆天丧良,人神共愤,若将此屎盆子扣在吾少魔主头人,骂也被骂死了!从此,恶名远扬,天下皆敌,无有吾少魔主容身之地,载猷、翟坊好毒的心肠啊,况吾少魔主与雪神亲如手足,情何以堪呐?”费举言罢,急得掉下眼泪。
“吾地个少魔主哟,可心疼死吾了......,绝对不能去,绝对不能去啊!少魔主重情重义,此事,之前若吾等不与少魔主讲清,日后,恐少魔主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呐?其它的事,都是次要的!”行秀掉泪道。
“尊上,此一桩不仁不义、丧尽天良、人神共愤之事,少魔主,承受不住啊!”费举道,“虽说身子正,不怕影子斜,但其间要承受多少他人不知的痛苦啊!少魔主脚下的路还很长,怎堪此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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