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行秀、费举心中暗暗吃惊,但不知暴雨之夜,载猷、翟坊突来此截魔岭处,欲作甚呐?
眼见着翟坊在载猷面前,变得更加飞扬跋扈、横行霸道,载猷就跟没看见一般习以为常,仿佛就是将载猷如何对他,原封不动地上演到弱者的身上,一副肮脏的嘴脸,让人忍无可忍。少刻,闻得行秀低声道:“走!端茶去,且瞧瞧。”
“瞧瞧去。”费举应罢,回手在一处石台低下抓起一把尺长的短刀,撩起袍子藏好。
“哎呦去!还不到时候,你想把他俩当成一对狗男女宰了,是怎地?”行秀急道,“快放回去,如此解决不了问题反到坏事!”
“呸!老东西,老绝户,打人不打脸,他娘的把老子的脸打得要开花了,这一笔又一笔的账怎个算法,你等着,老东西”费举放回短刀强忍胸中燃烧的一腔怒火道。
“沏茶,端茶去,走。”行秀道。
且说尊上领着寒道、寒澈,正在石室内修法,二人稍加点拔即可,法力修得极其的纯粹,特别是寒澈,更胜一筹。尊上心中异常的喜悦,心中暗道:“此子聪慧,胜其父,胜其兄。吾儿幸甚!”
不一时,忽见费举匆匆奔入,禀报翟坊冒大雨突来,转身而退。尊上心中暗道:“今夜大雨滂沱,群妖未出与天兵厮战,不想,翟坊突来此截魔岭,其又欲生出何事?”
少刻,命寒道、寒澈躲入石壁后侧密室之中修法,不准出来。二人转身进入密室之中,尊上紧闭双眼,若无其事状,继续修法。
不一时,闻得腾腾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,稍睁开一眼,突见载猷两员贴身魔将分左右立在门口,虎视眈眈,心中一惊:“不是翟坊吗?怎地,载猷突来此处作甚呐?”
惊罢,刚欲起身,忽见翟坊在前领路,载猷在后由门外而入,尊上忙起身施礼,惊道:“不知君上雨夜突访,未加远迎,恕罪!”
“嗯,贤弟,无需客气,吾之二侄去哪了?”载猷四下里打量问道。
“回君上,二子野性难改,不知其于哪处石洞内玩耍,没日没夜,吾心气恼不已!这边请坐,未有个准备,先饮茶。”宽漾言罢,将众人引至室外回廊一旁边的石桌处。
眼瞧着行秀、费举二人端茶而来,载猷道:
“贤弟,闻听昨夜群妖与天兵厮战一夜,吾今日特来此处观瞧,不想被这一场大暴雨将吾等截到贤弟之处。说来,愚兄也实是惦念着二贤侄。为其庆贺之事,光说了,还没去做,你可莫嫌晚呐!”
“宽漾替二子感谢君上惦念之恩。正欲与君上言,二子如此野性难改,满山遍野狂奔,形同脱缰野马一般,难以驯服管教,莫庆了,莫庆了!”宽漾恼火道。
“哈哈哈,贤弟,必须得庆,而且得大庆。二子性子越野越好,有男人味,你若不喜欢,均给吾一个也成,哈哈哈”载猷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哈哈,那可真是二子的福份!”尊上道,“行秀,取衣物来,为君上换下湿衣。”
“不必了,贤弟。少刻,便回去了,免不了还得湿。对了,刚刚在山岭之上观瞧天兵营寨,见其依附着一面山坡,远离密林,错落有序,可进可退。前番天兵大败而回,此次又来,其昨夜战势如何?”载猷问道。
“回君上,前番十万天兵确是大败而回,几乎全军覆没,恐此次亦是如此。吾修法于石室,数日未出,闻听魔兵言,此次约有十万天兵与前番相同。”尊上道。
“尊上到是修法修得安生,头顶上厮杀混战,稳若泰山,安然不动。但不知,二子可耐不住寂寞,参战呐?”翟坊瞪着一双三角眼,横插道。
“嗯,二子年幼,甚是贪玩,虽数日未归,料其不是群妖敌手,躲在一处玩耍。”宽漾道。
“这样是最好,尊上自是清楚此处剑下所戳二妖,吾魔界,此一时,坐观天庭与群妖大战,绝不可插手此事,可让二子记好了。”翟坊瘪着公鸭嗓、阴阳怪气道。
“翟坊,有话好好说。”载猷斥道。
“遵命!”翟坊立刻变脸变声,速度快得难以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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