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时,且翟坊。
自上次被两个其貌不扬的魔怪抡拳飞腿打翻在地,摔个狗吃屎之后,气得鼓鼓。向来翻手为云、覆手为雨、飞扬跋扈、横霸魔界的翟坊,何时受过这等之气?
魔君面前诉苦、告状罢,一个转身,五马长枪的领着魔兵来此截魔岭处要人,二个魔怪,二个魔兵,格杀勿论。经过好一番周旋,翟坊于五黑莽洞斩杀魔将,激怒黑莽,死里逃生,屁滚尿流的跑回去,唬得够呛,月余未敢出门。
来此事,虽事发突然,尊上却也算失策,懊悔不迭。
两个魔怪险些丧命蟒蛇之口,两个魔兵捡回一条命,这四人对尊上来,等同于自己的生命。两个魔怪是其亲生之子,两个魔兵风风雨雨随其数多年,感情自不用深。
且翟坊,眼线四处皆是,其得知二魔怪被蟒蛇吞吃后,又吐了出来,两个魔兵也没死,心里边窝火、气恼无比。
这日里,载猷升殿议事罢,众多魔将无事便退下殿去。眼见着翟坊两颗绿豆一般的眼珠在三角眼中叽里咕噜乱转,似有事,少刻,近前与载猷道:
“君上,吾等皆被宽漾蒙蔽了,如同盲人一般,此事,甚显棘手,怎生是好呢?”
“翟坊,有话直,你少兜圈子?”载猷瞪眼问道。
“哎呦!君上,兜个甚么圈子?来此事你莫着急,呃,?”翟坊故意道。
“你少点废话、少点啰嗦不行吗?翟坊。”载猷怒道。
“是,君上,但愿吾是老眼昏花看错了,最好没这事。”翟坊故意提心吊胆的绕到载猷的另一侧,不一时,又绕了回来,看得载猷直迷糊。
“翟坊,你跟跳马猴一般,前蹿后跳,病得可真不轻,你想甚么?痛快点!”载猷怒罢,盯着翟坊。
“君上,吾亲眼见到宽漾双生子,此一时,就在其身旁!”翟坊道。
“一派胡言,胡袄,这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?”载猷反问道。
“君上,莫不信,此事千真万确!吾断断不会看错,其双生子与其生得一模一样。”翟坊道。
且载猷闻听翟坊之言,心里倒吸一口凉气,暗自吃惊,数多年里未闻听半点消息,宽漾竟有双生子?若真如此,宽漾如虎添翼,其魔君这把金椅怎坐得牢?
来载猷娶了二妻,还有一妾,也就是媚求,一个也不生,连个女儿都没有,明摆着绝后。此一事,载猷愁得够呛,无有一法可施。曾经寻过各种仙丹妙药,却毫无疗效,依然是无有个动静。
不一时,眼见载猷大殿内来回踱步,低头沉思片刻后,问道:“翟坊,你可知罪?”
翟坊一哆嗦,跪下道:“翟坊该死,办事不利。”
载猷强压怒火道:“废物、饭桶、草包、白痴,若是当初就杀了宽漾,杀了他那双妻,何来此事?此一时,宽漾若生出双生子,对吾等必是极大的威胁,此事,你当如何?哼?”
“君上,其双生子绝不可留,斩杀其二人,如同断宽漾两臂,势在必校吾思得一计,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。”翟坊低声在载猷耳边嘀嘀咕咕。
半晌,闻听载猷道:“翟坊,此计可稳妥?吾恐反到是助涨了宽漾的威望,对吾等不利?”
“君上,相信这一计定能将其爷三个招待得不错,”翟坊道,“假若君上有甚么其它计策可行的话,恐也跟此计差不多。还有甚么可犹豫”
闻听翟坊之言,载猷似是有些犹豫又有些丧气。
“真邪门!”载猷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,然后,一转身对着翟坊道,“吾对你女儿一直不错,她怎地不能生呢?呃,宽漾却一生两个?”
翟坊闻听载猷之言,卡巴卡巴三角眼,少刻,直接岔开了话题
且翟坊外出了几日,这日回来后,忙至载猷处与其密谋后,手持载猷亲笔书至截魔岭处。
逢着个大半夜,亥时过半,让其意外的是此处山岭之上黑云滚滚,不时传来鬼哭狼嚎之声,阴风刺骨,唬得其直打哆嗦,忙扯过身后一员魔将问道:“这才几日未到此处,阴风嗖嗖,怎地了这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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