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梅仙与水晶珠玉陪帝母舞剑,好一曲双花剑舞,空中团团花簇飘落如雨,双花如陀螺飞旋,花簇如水面的涟漪一圈又一圈荡开来。忽见那意醉情迷的丹顶凤,震开双翅从竹林深处飞来,那一身金色的翠羽好似刚脱壳的鸡雏般鲜嫩,金光万道,绚丽多姿,看了让人晕晕欲倒……
但觉乐曲渐收,双花渐飘渐落,见那朵冰蓝之花,异常的飘逸洒脱,一个起身,一个旋转皆见力道,即刚劲且柔美,恰到好处,真是让人赏心悦目!
舞罢,眼见着帝母牵住梅仙之手,芳心大悦!
话分几头,老君这一边。
此一时,庭之上琐事甚多,忙碌得不可开交,片刻不得闲儿。
眼见着这一边安排妥当众金童,玉女排仙泉、仙酿,布仙果、仙点,热闹异常。那一边紧接着排官、将分头请四海八荒众尊、仙师及西方佛界众佛尊、菩萨等等前来共贺帝寿诞。
前一时,官与童子返回庭复命,便将截魔岭处滚滚黑云、翻江倒海,寒道、寒澈二人失踪及历姜之言一字不露与老君。见老君皱起双眉,满脸乌云,沉默半晌未言语。
稍后,吩咐童儿道:“传信守门将,见清虚师尊到,速速来报,吾亲去南门口处迎接。”
童儿本就被那截魔岭处的滚滚黑云唬得够呛,抬眼见师傅脸色阴得如那黑云一般,闻其言,应了一声,忙撒腿如飞传命去。
且老君数日前便派出官传信美神绮幔云前来贺帝寿诞,本想着雪神、历姜众将同回共祝,喜气洋洋,皆大欢喜。谁成想,又冒出这么一档子事,将雪神众将生生拖在截魔岭之上回不来。老君心头自是不爽,心下暗思:
“魔尊偏偏在此节骨眼上撸走二子,真能添堵。雪神众将,哪能轻意的将二人寻回?此寿诞大喜,帝若闻雪神众将末归,必定有所不悦。其不悦,众臣子怎个悦法呢?”
思罢,老君恨透了那死对头,关键时刻总少不了其出来添乱、添堵,保准能戳在帝的心尖上,恰似梗在帝心头的一根硬刺,咽也咽不下,吐又吐不出,异常难受。想起金粼羽除太白二妖,关键时刻,其出来斩落一妖首级,另一妖借机而逃,帝闻听罢,正戳中其心头之梗,直接被气翻,一怒之下,怒火烧到金粼羽身上,庭燃起金风香,诛仙台上诛一百三十二仙,正中那死对头的诡计。来,金粼羽虽受了些委屈,却也是命里劫数难逃。待其灾星过,出冢之日,自会知道帝对其的用心良苦。时光过得飞快,捻指人间三百年,吾庭战神重又归来,真不知,其父子相见那一刻,是何等的催人泪下!
少刻,忽闻官来报:“禀老君,数位海外仙客欲求见老君,现至宫门外。”
“有请!”老君言罢,放下手中事,出宫门迎仙客。
且这日清晨将将亮,眼见着清虚观内,几个道士在打扫着院落,用清水擦洗石阶。
晨风清爽,送来阵阵花草的清香,眺望远处青山重重,峦气浮浮,气象万千,景色如画。少刻,师尊面色和悦道:
“童儿,稍刻可收起祈运阵法,粼羽灾星已过,用不些日便可出冢归庭,吾心极悦,幸甚!”
“师傅,吾等苦盼此日久矣!”
两童儿喜极而泣。且此二童,正是师尊初来为金粼羽摆祈寿阵法,烛灭一排而不知,打瞌睡的水火二童。
“莫哭了,帝寿诞之礼可备妥?少刻,随师傅庭为帝庆寿诞,至时,仙客众多,热闹异常,莫失了礼才是。”师尊道。
“呀!……吾等口福、眼福亦是不浅呐?谢师傅!谢师傅!”
水火二童儿兴奋异常,立刻施大礼叩头。
“师傅,吾等可否与冬生,柒歌、尘书、轩逸,还有寒道跟寒澈共赴喜宴?”水童儿抬头问道。
“恩,听闻官已传信,逢此庭大喜之事,众将百官皆回。”师尊道。
“呀!甚妙!吾等与冬生师兄共同饮宴!美哉!”水童欣喜若狂道。
少刻,二童匆匆奔至密室之内,跪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后,起身毕恭毕敬收起师尊为金粼羽摆起的祈运阵法。转身入侧殿内,手持贺寿礼单,一一清点,生怕出了差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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