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闻寂纯一声哀嚎“嗷”一声,举剑直直劈向媚巳,眼瞅着媚巳翻手又是一喑器,结结实实的拍中寂纯前胸,“噗嗤”一口鲜血喷出后,寂纯倒地而亡。
此一时,伊蒙阿与鹤神已呈麻木状态,机械木偶一般挥剑与那媚巳拼命。见其来势甚急,媚巳突喷一腥臭恶气后,闪身逃窜至黑雾之中消失不见。
且说光目、光法二天王,朦胧间见锦城陌与寂纯皆喷血倒地而亡,痛得大呼一声,好似晴天霹雳一般,霎时,吓翻眼前妖将,趁那妖将一愣神之时,一并举剑将那妖将活生生从中间劈开成两拌。少刻,冲上前抱起锦城陌、寂纯之身,大哭不止。哭罢,血灌瞳仁,持剑劈妖不能自己。
此一时,营门处梅仙悠然,手持宝剑怒视营门前滚滚翻腾的黑云,闻听喊杀声震天,知此番一战不是妖死,便是吾亡。虽从未见过此阵势,内心免不了阵阵发怵,却将银牙咬住红唇,命众天兵死守营门,见妖来必杀,誓与营盘共存亡。昏天黑地间,竟有无数绿箭蛇与小妖窜至营门前,悠然与众天兵皆苦战,斩妖无数。
子时过半,黑雾不散,杀声依然阵阵不绝于耳,虽不及初时一半,十里之外却清晰可闻。料不出半个时辰之后,此地便会寂静无声,死一般沉寂,一众天兵天将皆战死,全军覆没!
且说天庭之上,自金天邑领兵而去,天帝与老君厉声道:“老君,此番太白之战,若一如前番,有魔君搅入其中,杀吾天将、辱吾天庭之威,便是宣战!”
“陛下,若此番魔君染指太白战事,吾天庭岂能容他?”老君道。
“老君,且请清虚师尊与冬生来,命其引荐高徒同来。”天帝道。
“遵旨,老臣即刻前往!”
老君言罢,起身打一稽首出。正行至门旁,忽闻天帝叫其回道:
“老君,金天邑于除妖阵前,必要密切关注,其若有恙,吾不好说与粼羽、冬生。”
“陛下,老臣请罢清虚师尊,便至两军阵前观瞧。”老君言罢,直奔清虚山而去。
且说雪神,与师尊修习法力,甚觉心悦。每日里修法罢,又与柒歌切磋乐理,其吹箫时,柒歌开嗓唱歌,歌声嘹亮,听得那山间的鸟儿都忘记了啼叫,如醉如痴。
这日卯时未到,寒道与寒澈起身时,未见雪神,便至观中寻找。
抬眼又见清虚台上二人吹箫唱歌,遂酸得不能自己~~
见寒道、寒澈一个飞身,跃上清虚台,突见柒歌穿了一身水粉色衣裤,水嫩得好似女子一般,顿时冒酸水道:
“嫂嫂真乃好嗓音,听得这山中万物发舒,襟怀畅爽,吾等皆欲醉倒矣!”
雪神闻罢二人言,脸臊得通红,恼怒道:“寒道、寒澈一派胡言,柒歌,看吾收拾其二人!”
“呀!好二侄,酸起来,能把满口牙给酸得一棵不剩!”
柒歌言罢,出其不意,一个抬手扯掉寒道扎发髻飘带,飞身起于空中。一时间,见寒道披头散发追战至一处,寒澈起身助寒道,雪神飞身立于柒歌一旁,四人战作一团。
眼见前殿之处,站立两人,一位名为林尘书、一位名林轩逸,皆为师尊之徒,恰是柒歌之堂兄。两人一直在附耳细听雪神与柒歌的箫音歌声,见其停下遂向清虚台上仰望,见四人战作一团,遂脚尖一个点地,直接飞上清虚台,前来助战。眨眼间,六人战作一团,连拳带脚外加法力,清虚台霎时间炸锅,好似平地旋起飓风,突将那山间的密林鼓得呜呜作响。
且说六人于空中激战正憨之时,突见观门前老君携两童儿飘飘而落,雪神暗思:
“老君似是匆匆而来,必是有事。”思罢,抬手示意暂停。
少刻,六人飞回侵室更衣。不一时,闻得师尊传话,众徒聚于大殿,施礼罢,闻师尊道:
“冬生、寒道、寒澈、柒歌随为师面天帝,此刻起身。”
众徒答应一声,施礼,知老君前来,必有急事。忽见林尘书、林轩逸上前忙拉住柒歌道:
“柒歌,速与师傅言,吾等随你前去天庭效力!”
柒歌略思片刻,至师尊近前言,见师尊与老君言语几句,老君点头后,师尊点头,二人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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