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妖洞口隐于主峰之上,见陡峭峰壁突兀而立,直耸云端,皑皑白雪覆盖其上,无有隐身之地。似是一个不留神,被那冰雪滑到摔于陡峰下,必是个粉身碎骨,甚觉骇人。
“此水灌之法,开战之时,必是斗个天昏地暗,非妖死便是吾亡。”伊蒙阿叹道。
“此妖甚是残暴,造恶不停,百里害得渺无人烟。待吾等水淹其洞,外设伏兵。观其怎个脱身之法?”锦城陌道。
少刻,见山峰四壁陡峭无比,似无有伏兵之地,三人愁眉不展,无有良策。
伊蒙阿抬头见一轮残月悬于空中,此时值夜里亥时至。望向山角下,见山下之水如一条银带一般,匍匐于大地之上,滔滔奔向远方。遂想起那日鹤神之言,问道:
“鹤神,你那日说此水似有朝拜、顾盼之意,怎讲?”
见鹤神又望向此水,片刻后言道:“主帅,吾有意跟随此水一路向西行出几百里之外,方可断之。”
伊蒙阿沉思片刻后道:“锦城陌随你同去,一个时辰后若未回,军仗伺候!”
二人领命,抬身跃至空中,驾起云头,急急追随水流而去,一路向西。
且说鹤神幽澹与锦城陌,腾上云头,追随水流,一路向西急奔。
二人于云头之上,但见下方水流先是湍急,而后水势变缓,至百里之外,便呈放射状,先分出四股水流,而后一股水流又变成二河分流而去。二人降下云头,立于岸边查看其去向。
“吾观水流至此处,似成一团乱麻状,顺着地势高低,随意而去。”锦城陌道。
见鹤神看罢水流之势,又观水流之色、之气,仔细甄别后,又观天空星相,抬手指向流去西北一条细细窄河言道:“且随此河走!”
闻锦城陌道:“鹤神,吾观此河甚窄,估计前方不太远之处,便会断流到了头。莫不如吾等随那条宽河顺西南而去,定会有所发现,不虚此行。”
鹤神闻听锦城陌之言后,似有所犹豫,遂又细细打量起那条宽河,见其滔滔涌向西南,似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一般。与此水相较,流向西北那条窄河似乎被显得了无生趣一般。
“锦城陌,吾等分头行事,你沿此宽水去,吾沿此窄河去,记得主帅之言,一个时辰后,吾等必得回营。”鹤神道。
“为了省时,省力,不得不如此行事,锦城陌遵命!”言罢,锦城陌恭送鹤神顺西北而去后,自去西南查看。
且言鹤神幽澹,顺此窄河行百里外,两侧皆为平原之地,高坡、低坡相互错落间,但见一片片绿油油的林地、农田,无有一高山。不觉之间,又沿此河行出几百里外,突地,见此河前方出现一个深湖,湖面平静如镜,在月下仿佛如一颗珍珠般璀璨生辉,又见两侧矮山相互依偎环绕。
鹤神落下云头,站于矮山之上,四下打量。见那窄河之水汇入此湖之后,似是歇息片刻,后又奔西北而去,天空之上那一星辰,半亮不亮悬于西北,仿佛在给此水指引方向。
观罢,鹤神腾云起,随其水一路奔向西北而去。此一时,见湖中水行至百里之外,又分出若干条,一纵小水分流皆护着当中二条宽水而去。不知不觉,鹤神行至此处已是千里之外,突见脚下一河引急水而去西南方,一河缓缓似有所思,行向西北。
鹤神驻足观星后,沿西北之河而去。
且说又行出百里外,突见此河如一臂,弯曲间揽住突突一山丘,顾盼回首,似有所诉。
闻听鹤神惊道:“真乃奇哉、怪哉?此处,何来此圆圆一山丘啊?”
突见此山丘矗立平地之上,高几十丈,方圆丿似有十几里,半空之中裹着团团云雾,无风又若有风,甚觉异样。
鹤神遂腾云而起至万米高空,细细端详起来。
见那东南太白山脉隐隐若现,其主峰好似一龙抬头望向西北,又见西北一山脉映于眼帘,其龙首回眸看向东南,恰在此处,为二山脉之连线之中点处,见纵水系汇聚于山丘前、后百里处,而此处,突来一圆圆山丘,恰似二龙戏一珠。
不觉间,闻鹤神惊呼道:“呵呀!老君,好法眼,做此水局,定珠此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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