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谈你丧妹之痛,妃巳本为魔头所杀,你为何不去找那魔头?此时,怎又想起吾?”惧悬问道。
媚巳大哭道:“那魔头法力甚是厉害,吾怎敢前去求他?”
“休要花言巧语,此一时,非是吾不慈悲。吾观你气数未尽,自保足矣!”惧悬言罢,身子瞬间雾化,转眼盘于山峰之上。
媚巳闻其言,心下暗思:“圣尊心里有数,欲吾寻那魔头去。”遂朝那圣尊拜了拜,起身离去。
话分两头说,且说雪神,自那日入得清虚观跟随师虚修习法力以来,夜以继日,勤奋精进。
师尊暗自观瞧雪神,觉其冰雪聪明、悟性极高,凡事点到即领悟个透彻。
其面色隐隐露出祥光,无一丝阴霾。又见其神甚专,凡事皆审视自身,不言其它。坐于师尊一侧每日修法,风来不动,雨来不动,只随师尊之心动而动。师尊心下暗道:
“此子一出生,吾抱于怀,突感不知其为何方瘟尊降世,险些将天庭给瘟翻?此一时,又感其若一神尊坐于眼前,吾自是万年见所未见。粼羽、云雅之子,真是人间仙界难寻呐!”
且说这夜逢月圆之夜,师尊命二童子于清虚台上摆案焚香。面南背北,师尊引雪神、寒道、寒澈拜罢,便打坐于台上,逢子时初,为三子占星起卦。先是为雪神占卜一吉卦,师尊之心甚悦。至后,半晌占不出寒道、寒澈之卦象,师尊心下甚是疑惑,暗思:
“或凶或吉,总有个卦象,怎地二子无卦象?”又思:“雪神出生之时,此二子随后降世,吾见两柱红光冲天而起,虽比不得雪神之红柱高,却也为吉光之相。吾思其必是辅助雪神而来,却不曾想到,此二子为魔尊之子。此事,甚是棘手!”
师尊思罢,暗暗观瞧寒道、寒澈之相,虽见二子面色平润,却难掩有青光于头顶之上浮起,待其魔性起时,必是能幻化出三头六臂、青面獠牙来。若是遇其父,唤出其体内的魔灵,那真是愁煞人呐!”
且说次日辰时,参法罢,师尊与柒歌道:“柒歌,领冬生三人去山前水边转转,散散心!”
片刻之工,柒歌引着三人出得观来,腾起云头,四人于云上追逐、嬉戏。
且说四人年岁相仿,又相谈甚欢,甚觉相识恨晚。须臾间,四人飞出几十里之外,落至一深山叠障处,此地,好似是深山老林一般,渺无个人烟。
但见山花幽草,争奇斗艳,蜜蜂蝴蝶,嗡嗡翻翻于花丛中,好不热闹。眼见柒歌从腰间解下一小篮,至一松树下,拾起四根松枝一把松针置于篮上,突见四把弓箭落于地面,遂一人一张弓,一把箭。
四人于林间向高处行,突见前方不远处,二只老虎幼崽于松树下玩耍,寒道、寒澈立刻止步,张弓搭箭欲射。雪神忙上前阻止道:“二幼崽能否伤尔等?”寒道、寒澈忙放下弓箭,自不多言。
又向前行不多时,见此处林间草丛甚密,丛丛簇簇至人腰间,寒道、寒澈在前,突觉得平地风起,二只斑斓猛虎直接扑倒二人。雪神一惊,正欲上前,突见柒歌于前将其拦住。
此一时,见寒道与寒澈一人抱一只猛虎于山林间轱辘开。那猛虎身长似有一丈,力量自是惊人。一瞬间,密林中碗口粗之木皆折断,见寒道、寒澈似是越轱辘越猛,不知不觉现出三头六臂来,张开三张口猛咬,挥起六臂将那老虎捶得“嗷嗷”惨叫求饶。
“冬生,可见过寒道、寒澈如此模样?”柒歌问道。
“见过。”雪神道。“其二人言,未曾与人学过,自觉体内有此异能。”
“冬生,其二人所言为实话。”柒歌道。“你且自知,暂勿告知二人。皆因其母为千年修炼一蟒蛇,其父为一魔尊。其体内有魔灵暂未唤醒,此二人虽认得你,但那魔灵却未必,不得不防!”
雪神闻听柒歌言,心下'咯噔'一声。自小与寒道、寒澈一起长大,此一时,如坠迷雾之中一般,晕头转向。
突见,柒歌奔向二人,那二猛虎也算个倒霉蛋,遇此魔神。此一时,已被捶得口吐白沫,奄奄一息。
“寒道、寒澈且闪开,看你柒叔如何制它?”柒歌言罢,寒道、寒澈起身至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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