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鸿潜、芬冉、芬郁三人返回到山洞口之时,见火已熄灭了,地面有水流向洞口外流去。金粼羽与云雅站在在那块巨石边沿似在说着什么。
鸿潜小声呼道:“恩主?”
见金粼羽转回头来,观面已无大碍,遂长舒一口气后,跪在云雅跟前曰:“鸿潜百拜恩主!”
芬冉、芬郁见金粼羽施礼毕,双眉紧锁,面上不悦,心中似有忧虑。
“鸿潜,你起来吧!清虚剑可否能寻回?”云雅问道。
“恩主,吾等且到巨石对面山洞,此处不方便多讲。鸿潜言罢,头前引众人至一石室之内。
“恩主莫急,清虚剑自是被吸去,此一时,崖涧之底即便是寻着,也拿不出,必要等到那地极之磁力旋转过去时,方可取起。此事,交与鸿潜便是。只道是,军中不可一日无将,恩主,已入洞多日。”鸿潜道。
“那二妖,如何铲除?”金粼羽问道。
“恩主,莫急。待鸿潜寻剑后,必与恩主里应外合诛杀此二妖,雪心头之恨!“鸿潜恨道。
“粼羽,暂听鸿潜之言!”云雅道。
“鸿潜,你且寻剑,吾等先回营中。”金粼羽道。
“鸿潜寻剑后,自会给恩主送至营中。吾且头前引路,送恩主。”鸿潜言罢,引众人出山洞。
且说众人出得山洞口正值半夜子时过半,鸿潜拜别后自回。
金粼羽抬头仰望天空万点繁星,似是已隔千年。阵阵凉风袭来,突觉寒意,抬臂膀将云雅揽入怀中向前走去,自是感慨良多。
“粼羽,至营中莫如此,吾等皆神将不可儿女情长。”云雅在金粼羽耳旁低声言道。
“云雅,初见你时,吾心已苦不堪言。吾之爱情,日日啃咬吾之心,夜夜难得片刻安宁。吾欲是痛恨不敢爱,欲爱之深,似是坠入那万丈深渊不能自拔。云雅,吾要与你世世代代,永远永远!”金粼羽言罢,一双眼睛饱含深情看着云雅。
“粼羽,莫胡言,莫为儿女之情乱心。”云雅低声道。
一阵山风迎面呼啦啦吹来,突将云雅的秀发吹得散开来,金粼羽手挽光洁的一头秀发将其拢至一侧,遮住了云雅半边脸跟胸脯。
云雅的美是那种高雅、纯洁、光纤、倩丽的美,恰似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时洒落的金辉,磅礴而柔媚,是那么的从内向外透着崇高的美!
片刻之功,四人脚前脚后行至营前。
但见营门紧闭,守门士卒进内通报,须臾间见锦城陌出门外迎接,施礼毕,进入营内。
未等行至中军大帐,突见一行天兵,急急而来将众人围至正中,唯首一将光目天王,上前施礼后言道:
“金粼羽,吾奉主帅之令,特来绑你天庭问罪,对不住了,绑!”一声令下,见众兵卒持绳索而上。
突见锦城陌拔剑而上前曰:“谁敢!”
“锦城陌,你有多大的胆,想造反吗?”突闻一声喊在人群后传出,见地利尼背手而站。
“你们都下去!”言罢,地利尼向光目天王一挥手,兵卒退下后,锦城陌收剑站立一旁。
且说自那日地利尼卯时见金粼羽未归,便至天庭求兵。
天帝闻听二妖未除,天兵天将折损尽没,甚是气愤。又闻主帅不知所踪,老弱兵将如一盘散沙,更是怒其金粼羽尽灭天庭之威!震怒之下,急命地利尼为主帅,光目、光法天王为先锋,点兵十万,点将百员速去除妖,随时来报。待金粼羽回营之时,绑来天庭问罪!
地利尼自是知道,除那二妖哪有那么容易?心下暗思:
“金粼羽必是困身在洞穴之内,二妖一时也顾不得洞外之天兵天将,且每日营门前喊杀捉妖,报与天帝。不损其一兵一将,先耗上一些日子,无功也有功。”思罢,每日如此反复,反复如此,众将自是气恼无比,又不好多言。
地利尼便二日不到天帝前,三日准到,只言二妖吓得不敢迎战,当地百姓此一时皆安居乐业。
“大师兄,你且回帐歇息,明日吾陪你天庭面君。”地利尼言罢,转身而去。
却说金粼羽回至帐中,见锦城陌跟来,遂把诸事说与金粼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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