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不敢,又好似有其他的意味,这让郎寂自己都无法察觉符赐身上究竟有什么怪异之处。
沉默了片刻之后,郎寂很惬意的往后靠了一下,一只手也顺势靠在桌上,正好压住了一个用于夹茶盏的木夹子。
郎寂言:“此前还真未想过,原来在魔奴之中,也不一定都是很差的,也还有部分潜力无限的魔人,如今的符赐可和曾经的符赐那可就是大相迳庭……”
郎寂虽然是在夸,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,这话里还有别的话,而且满是怀疑之意。
符赐仍旧垂眸,未曾因为郎寂的话而有抬头偷看的举动,同时还很恭敬的奉承道:“属下的能如脱胎换骨般成长,都是因魔尊的提拔才有诸多机会,能为魔尊效力,是属下的福分。”
话虽然说的很好听,但是不是真心,是否全是奉承他还是随意敷衍一下他,郎寂还不至于听不出来。
郎寂冷冷笑了一声,“本尊的提携之恩……便是再如何提携,不都是全靠你自己有本事么?”
话音未落,郎寂又将话锋一转:“本尊想起来了,本尊收到的挑战者名录中,似乎便有你的名讳……看来便是再多的恩,在这魔域之中,也都是片刻烟云,丝毫没有作用。”
面对魔尊的直白言语,符赐也没有避开锋芒直面道:“魔尊的恩情自是很重,但在魔域,能力与修为不正是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资本么?若是自己能力不济,便是魔尊恩情再厚,那这条命便是说丢就丢的,而之所以挑战魔尊,那也是刚好有这种机遇,不仅能与魔尊切磋还能从中学到些许多有用之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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