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魔女 (2-1)

“为什么要强迫我退出圣杯战争。”间桐慎二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的神情，可以看出他的面部肌肉在微微抽搐。

远坂凛把视线挪开，取而代之的是架到间桐慎二脖子上的刀。

“Archer？！”

远坂凛惊呼出声。

鲜血喷涌，间桐慎二双眼无神地倒在沙丘上，一本厚重的书从他的怀里掉出来。

紧接着，骑兵也被弓兵一并处理掉。

这一幕，惊呆了所有人。

卫宫士郎愤怒地瞪着弓兵，厉声质问：“Archer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！”

弓兵神色如常地站着，平淡地回答道：“如你所见，再和他废话下去，整个学校的学生都会死去。在这里把他们解决了，想必结界也会中止发动。在我看来，这是最有效益的做法。怎么，你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
卫宫士郎把拳头捏得死死的。

尽管间桐慎二这人可恨到要活祭全部学生，卫宫士郎仍觉得他不至于死。

“你迟早有一天会因为愚蠢的想法而死。”弓兵看着卫宫士郎，冷笑中映射着寒意。

“你这家伙！远坂同学，我们的休战条约就此中断吧。”卫宫士郎十分果断地向远坂提出中断盟约，他实在难和弓兵相处下去。

远坂凛没有回应，算是默许了。实际上，她也觉得弓兵的行为太过分了。

橘千枫倒是对间桐慎二的死无感，但是她还没适应这种场景，仍然想吐。

雾原真理从不远处走过来，刚才卫宫士郎说的话她听到了。

“那休战和共同行动的条约就在这里解散吧。明天开始，见面就是敌人了。”雾原真理十分平静地说出这番话，她也不认可弓兵的做法。

远坂凛看看愤怒的卫宫士郎，看看平静的雾原真理，叹了口气。

“好吧，那么明天起，大家就是敌人了。”她说。

***

回家的路上。

雾原真理不发一言地走在前面，橘千枫跟在后面。

死人雾原真理见惯了，但杀人场面还是第一次见。要说心中没有波动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这也让她明白了圣杯战争是残酷的，是真正的会拼个你死我活的战斗，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。

合作什么的，终究只是短暂的。御主们为了一时的共同利益联手，这很常见。

“千枫，你想要圣杯吗？”

橘千枫边走边说：“那种东西，无所谓的……吧……”

说的自己都不相信了。

要是圣杯还有着正常的机能，橘千枫或许和大家一样渴望得到它吧。

该不该告诉雾原真理真相呢？

想了一下，橘千枫还是决定告诉雾原真理。

“真理，有件事我不能向你隐瞒。其实我们这次争夺的圣杯，在很久以前就被恶的力量污染了。用圣杯许下的愿望，只会以恶劣的性质呈现于世。这是个邪恶的圣杯，这次圣杯战争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”

雾原真理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
她在想如果橘千枫所说属实，那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？

以她的道德观念，恐怕是摧毁圣杯吧。

在人们的观念中，侦探总是正义的象征。

但所谓的正义，究竟是什么，谁也说不清楚。

两方对立，如果有个人做了对甲方有利的事，在甲方众人看来，他就是“正义”。

在乙方眼里，他就是“邪恶”了。

这是狭义上的正义的定义。

“千枫，如果我让你摧毁圣杯，你会做吗？”

“那种东西，我不去摧毁也自然会有人去摧毁。”橘千枫倒是知道不久后，卫宫士郎和远坂凛会去柳洞寺和某人决战，并摧毁圣杯。

只是眼下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决裂了，未来正在改变。

圣杯战争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局面，橘千枫拿捏不准。

“对了。”橘千枫回忆起今晚卫宫士郎会被魔术师（Caster）拐走来着。
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雾原真理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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