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进入修心境以后,白小白是耳聪目明。
听着身后传来的碎碎念,他顿感脊背冰凉。
怎么回事?温师兄在吃我的醋?
不能吧,以温师兄的品性,这种堪比妖物的女子他是绝对看不上的。
难不成……他是在吃赫兰朵的醋?还是说……他在替自己的师父吃醋。
这……温师兄放心,我还是爱你们师徒的,白小白违心地想到。
赫兰朵却没想那么多,驱使巨狼在蜀州崎岖的山路间快速奔行。
眨眼间,身后的使团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。
达布将军与索巴图大巫辞别韩连江等人,赶回自己的队伍。
“索巴图,你有没有觉得赫兰朵有些不对劲?”
索巴图大巫沉吟片刻,嘿嘿笑道:“八成是想男人了,我们巫师又不忌婚嫁,这不奇怪。”
两人用天狼族的语言边走边八卦起来。
“用不了多久,我们天狼族大军挺进九州,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,她有必要这么急么?”
达布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。
“达布,你是说她对那小子有意思?”
索巴图同样不解,旋即再次低头沉思。
“你不觉得那小子奇怪的很么?”达布说道。
这次索巴图点了点头,赞成道:“在边境见到他时我就感觉奇怪,他身上有种我看不透的东西,很神秘,也很危险,这源于我们大巫天生的直觉。”
达布轻轻颔首,笑道:“这么说,我们的赫兰朵大巫还是很有眼光的,哈哈。”
苍茫群山之间,两个身体靠得很紧,他们在巨狼宽厚的脊背上不停起伏。
“赫兰大巫,你们天狼族为什么每个人脸上都画着咒文?”
揽着充满野性的赫兰朵,白小白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异草味道,感到神清气爽。
“这不是咒文。”赫兰朵不冷不热地回答。
“那是图腾?”他又问。
他不是没话找话,确实是感到好奇。
在原世界,很多原始部落都会在脸上画上部落的图腾。
“也不是,每个人画的都不同,可以说是对自己美好的祝福,就像你们九州女子都会涂抹胭脂水粉一样。”
白小白当即理解了,但也觉得奇怪,把脸涂抹成这样,这审美也是没谁了。
“祝福?有效果么?”
赫兰朵点了点头,说道:“天狼族不止大巫才有巫术,在身体上画祝福的文字,每个人都会。”
“那不还是咒文?”
白小白不是有心抬杠,可在他听来所谓的祝福跟九州仙家的符咒没什么区别。
“在天狼族,咒文是专门用于战斗的,而祝福是美好的祈愿。”
白小白点头,这么解释他就理解了,但很快他又问:“你刚才说在身体上画祝福,这么说这些祝福不止在脸上,全身都可以画?”
赫兰朵点头确认。
“那赫兰大巫,你的祝福是什么意思?”
白小白侧身,将头扭向一边,以便能更清楚地观察到赫兰朵脸上的祝福文字。
谁知,赫兰朵回眸瞪了他一眼,旋即干脆将脸躲开,不打算给白小白解释。
“???”
这是什么意思?白小白心里疑惑。
“不能说?如果是禁忌那当在下没问。”
担心自己再无意中犯了忌讳,这荒山野岭的,正是埋人的好地方。
“每个人身上的祝福只有自己知道,除非确定自己的另一半才能告诉彼此。”
“啊?在下冒昧了,当我没问。”
白小白赶紧拍了拍嘴,以示对自己口无遮拦的惩罚。
他心里有数的很,域外的女子可不能随意撩,搞不好就把自己搭进去了。
随后,两人双双陷入沉默,只剩巨狼踩踏山路发出的哒哒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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