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起本公子是么?信不信把怀里的银票换成银子砸死你,被店小二小瞧,白小白心中十分不爽。
这就跟前世去店里买衣服,导购狗眼看人低,别说试穿,连问价都懒得搭理人那种。
小二一脸为难,尴尬道:“二位公子恕罪,只因这鲍鱼实在难得,因而价格……”
“多少银两?”白小白摸了摸胸脯,自信问道。
“一百两。”小二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。
“哼,一百两一道也不算很贵嘛,本公子吃得起。”白小白一拍桌子,底气十足。
店小二的手指并未放下,他将手指又向前伸了伸,又道:“一只。”
卧槽?天价鲍鱼,绝壁的天价鲍鱼,京城没有物价局么?
白小白怀里的银票充足,绝对吃得起,可听到这种价格,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掰着手指算了算。
你妹的,这价位……看来白清临担心自己银两不够花并不是没有根据啊。
按照以前她那个废物弟弟的尿性,几万两银子确实不够花的。
“点!”白小白咬牙道。
装出去的逼咬着牙也要装到底,自己点的鲍,含着泪也要下吃到嘴里。
见白小白点头,店小二麻溜地应了一声,旋即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。
这种大单即便在京城这种首善之地,也不是每天都能卖出去的。
被人当成狗大户宰了,白小白心里堵着气,一脸不爽地看着刘一指。
“刘前辈对忘仙楼的菜肴如此熟悉,想必以前经常光顾了?”
“偶尔,偶尔。”刘一指捻着胡须笑道。
“既然来得起忘仙楼,吃的起这堪比金子的菜肴,前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副模样?”
白小白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,但现在他看这个破衣烂衫的老者心里莫名的不爽,故而揭短出气。
不料刘一指却毫不在意的样子,他推了推面前的酒盏,示意自己有故事,让白小白倒酒。
你妹……还挺穷讲究。
白小白强压不满,皮笑肉不笑地端起酒壶,将刘一指面前的酒盏斟满。
刘一指接过酒盏,递到鼻前闻了一下,旋即闭上眼睛回味了片刻。
白小白和古庭树看着他表演,也不催促,终于,似是完成仪式,刘一指脖颈一扬,将酒一饮而尽。
“好酒!”被酒辣得龇牙咧嘴一番,刘一指看着指间的酒盏赞道。
白小白却是越看越气,见他磨磨蹭蹭,心中暗想:“老帮菜,一会你要是讲不出个子丑寅卯,小爷非揍你不可。”
不料刘一指却又是谄媚地朝白小白笑了笑,随即再次将酒杯向前一推。
“满上!”
你妹……白小白火到胸口,真想把手里的酒壶摔到他脸上。
他没好气地瞪了刘一指一眼,对方却依旧一副笑意,似乎根本不把白小白难看的脸色放在心上。
又一杯酒斟满,这次刘一指没闻,而是一饮而尽。
紧接着,酒盏再次推到白小白面前。
“满上!”
第三杯酒下肚,刘一指抹了抹嘴,似是心满意足。
他将酒盏放到桌边,没有再要求白小白倒酒。
“老朽乃上一朝的武状元,后来家道中落,那焖汁鲍鱼便再也没吃过喽,只想死前能再吃上一回,做鬼也无怨。
“不想今日走了运,遇到两位贵公子,才能得偿所愿。”
刘一指沟壑般沧桑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对过去的怀念,只有对即将吃到美味的期待。
听他介绍完,古庭树歪着头寻思了片刻,旋即一双大眼忽然瞪圆,手里的酒盏“啪嗒”一声掉到桌上。
“您……您是?”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刘一指,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没错,正是老朽。”刘一指捻须颔首,一副高人做派。
你们俩跟这儿打哑谜呢?
白小白瞥了古庭树一眼,问道:“小古,你认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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