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他一直表现的太人畜无害了,让人以为他真是个没有一点脾气,任人揉捏的软柿子?
或者是自己在别人眼里就这么蠢,这么记吃不记打,被扇了一巴掌,再得个甜枣就当一切未发生?
再或者是,那位邵太真以自己的教母自居?
“阿宽,你不会是敷衍我吧?”熟美人抬头,能察觉到枕边人情绪异常,又把头贴下去,放在心口,仔细听了一会。
“我怎会敷衍你?即便我再自不量力,也不会傻到同邵太翻脸。”
熟美人皱皱眉,却不太相信这句话,叹口气,颇为无奈的轻戳他的心窝:“口是心非。”
她心思细腻,更了解他的为人,生冷硬蹭倔,是那种属铁棍子的,粗鲁火暴,横冲直撞,直来直去,驴脾气上来见谁捅谁。
现在肯对别人俯首做小,是因为形势不由人,若将来得了势,绝对属于那种敢捅破天的混不吝。
往好听了说是敢爱敢恨,往不好听了说是睚眦必报。
“只是你要知道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做事之前要三思再三思。”
陆绍宽不知道熟美人发的哪门子感慨,哭笑不得的安抚道:“你安心,我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两千万导演,家大业大,更何况你哪都大,我就算冲动也只对你冲动。而且我这个人运气好得很,小时候在李家坡,就喜欢爬墙兜水,好几次从四五米高的墙头掉下来,除了胳膊蹭破一点,没伤筋也没动骨,连慧姨都说老天是眷顾我,站在我这一边的。”
熟美人撑着他的肩膀爬起来,在他额头轻啄一下,仔细打量,软绵绵的戏谑道:“按你的说法,没有三十年的脑血栓,你不至于说出这种糊涂话。好几次从七八米高的墙头跌下来,我倒觉得不是老天眷顾你,反而是他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的想要送走你这个祸害。”
顿住一下,熟美人捂着小嘴,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说来着?有的人去了,人们衷心的祝愿他一路走好。有的人还在,人们迫切的希望他先走一步。”
“好啊,反了你个小妮子,敢咒我!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李家坡浪里白条草上飞不是浪得虚名。”
月过树梢头。
这场杀敌八百,自损两千二的白热化战争终于落下帷幕。
瞥一眼睡姿慵懒的熟美人,贤者陆绍宽开始思考一些哲学范畴的问题,老前辈们说好男不与女斗,实在是经验之谈,再正确不过。
打铁还需自身硬,就算他再勇猛,是打铁的又如何,熟美人是铁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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