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道:“大人,道长,还有一事,那五个水族杀不得呀,杀了他们会引来龙族报复的。”
袁洪一身正气地说道:“李大人,若是怕龙族报复,本官昨夜也不会抓他们。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,本官就是拼上一条性命,也要将那些恶龙绳之以法,为那些死去的孩童伸张正义。”
“大人,万万不能意气用事······”
袁洪直接怼道:“这话你和龙王说去,他要童男童女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要他不要意气用事?李大人,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?你做的是大商的官,领的是大商的俸禄,为何总是为龙族说话?”
李靖正要说话,一名亲兵跑进帐篷,单膝跪地抱拳说道:“大人,辕门外有李总兵家丁,说是有要事要找李总兵。”
袁洪沉着脸说道:“李大人,你先回去吧。”
李靖不得已,只能先出中军大帐,到辕门处见自己家丁。
“老爷,家里来了个年轻的书生,自称是龙王,有要事找你,总管请你赶快回去。”
李靖痛苦地闭上眼睛,痛苦地叹息道:“怎么来的这么快?”
无奈之下,李靖只得上马带人回府。
进了总兵府客厅,李靖便看到客厅内坐着个俊秀的白衣书生,急忙快走几步,与那个书生抱拳行礼。
书生起身还礼后问道:“李靖,这个钦差深海道长是谁?为何要与我龙族为难?一上来便喊打喊杀。”
李靖解释道:“这位深海道长本是女娲宫主祭,担任钦差副使来陈塘关推行新政,昨日在龙王庙看到百姓用童男童女祭祀你,这才动了火气。”
“女娲宫主祭!他有何道行?”敖广谨慎地问道。
“他只习得些粗浅的吐纳之法,精通武艺,力大无穷,道行却是没有的。”李靖实话实说。
不知为何,李靖忽略掉袁洪能拿起乾坤弓一事,
龙王怒极反笑。
“没有道行也敢招惹我龙族,你给我带路,我去会一会这位深海道长。”
李靖急忙阻止。
“龙王,你不能去,他正要找你,你去了恐怕立时就要被他擒拿。”
龙王火气更大。
“区区一个凡人,也敢对本王出手?”
李靖道:“他坐下有一只异犬,似乎是祸斗,那只狗倒是有些道行,兄长去了恐怕还凶多吉少。”
龙王质问道:“难道要本王眼睁睁看着巡海夜叉李良与那四名军士被斩首不成?李贤弟,你昔日在西昆仑学道,咱们也有一拜之交,我才叫你一声贤弟。自打你到陈塘关任职一来,哪一年我不是保你陈塘关风调雨顺,没有旱涝灾害?本王每年也只不过收你们些猪牛果品,童男童女罢了。如今出了事情,你就看着不管?”
“兄长,我之前就是去钦差那里为你说情,只是他是钦差,我管不了他。”
龙王冷哼道:“好,你管不了他,本王亲自来管。”
说完,敖广抱拳告辞,化为一道清风离去。
李靖提心吊胆,坐卧不宁,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听到空气中隐约传来隆隆的战鼓声,随之而来的还有刺耳的号角声。
这号角声是陈塘关守军报警用的,李靖无奈,只能穿戴盔甲,带着家将骑马奔城楼而来。
陈塘关城楼下,李靖才跳下马,就看见袁洪骑着戴礼跑到身边。
“为何吹号角?哪里来的敌人?”袁洪问道。
“应该是水族大军到了。”李靖说道。
两个人说着拾阶而上,来到城楼顶上,抬头看东面看去,就见海水不复之前的平静,汹涌着逆九湾河而上,浪涛中藏着无数身影。
九湾河两岸,早已有无数水族军士登岸,最近的距离两人所在的南门,只有一箭之地。
水族军士中间,四匹龙马拉着一辆龙辇,龙辇上坐着人身龙头,头戴王冕,身穿青色王袍的龙族王者。
袁洪看了一阵,大声喊道:“来的可是东海龙王敖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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