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五日临近午时,袁洪忽然听到执星官来报,副将孔宣到了。
袁洪大喜,急忙让人请孔宣进来。
没过多久,袁洪就看到一名身高九尺,身穿银甲的男子走进中军大帐。
男子面如冠玉,没有胡须,气度沉稳,一双丹凤眼寒光四射。
“三山关五军接应使孔宣,见过大人。”
袁洪一眼看出,孔宣的抱拳礼行的很是敷衍,却不以为意,笑着抬手虚扶。
“孔大人免礼,请坐。”
等孔宣坐下,袁洪说道:“从今日起,孔大人就是我的副将,咱们日后还要多多亲近。”
孔宣眯着丹凤眼打量袁洪,随后问道:“大人,你法号深海,可曾修行过道术?”
“惭愧,我一心向道,却只修炼过一些粗糙的吐纳之法,道术是称不上的。”
孔宣接着问道:“大人,中军大帐门前卧着的那只祸斗是你的?”
戴礼不是一般的狗,乃是狗中的异种,祸斗。
袁洪见孔宣问起戴礼,便实话实说。
“那只祸斗正是我的坐骑,孔大人真是见多识广。”
孔宣自矜地笑了笑。
“大人,祸斗者,乃是上古火神祝融饲养的宠物一族。大人能有祸斗为坐骑,足以让无数人羡慕。”
“孔大人客气了,我也是因缘际会,才收下这只祸斗当坐骑,侥幸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孔宣也不继续纠缠,转而问道:“大人,你我从未见过,为何知道我的名字?”
袁洪将朝歌口音改为三山关口音,对孔宣说道:“我本是三山关人,陛下登基那一年,三山关遭了洪水,我家破人亡,才到朝歌寻亲,后来有幸入了女娲宫当主祭。我在三山关时,就听说孔大人是个有本事的,武艺高超,还通五行道术。那时大人在三山关担任偏将,如今升到五军接应使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顿了顿,袁洪开始拉关系。
“实不相瞒,我是第一次领兵,虽说不是去上阵打仗,心里总有些没底,这才想着把孔大人请来给我托底,还请孔大人看在都是同乡的份上助我成功。功成回朝歌之日,我是要回女娲宫继续做主祭的,陛下的封赏我一概不要,全部赠予孔大人,你看如何?”
“如此甚好,我先行谢过大人。”
孔宣说着,向袁洪微微颔首致意。
袁洪看孔宣口头客气,神情却是兴致缺缺,不冷不热,便也见好就收,起身带孔宣操练兵马去了。
两日后凌晨,费仲带着五百家丁出城与袁洪会合,大军旋即开拔,浩浩荡荡地转到朝歌南门,接着转向东方。
大军开拔二十余日后,抵达东伯侯姜桓楚驻地德城,费仲带袁洪入城拜会姜桓楚,宣读圣旨,送上姜皇后写给父亲姜桓楚的家书。
姜桓楚接过圣旨,读过家书,大摆宴席款待费仲袁洪一行。
大军在德城休整五日,补充粮草,便再次开拔,转向东北方向,直奔陈塘关而来。
大军走了二十余日,估摸着再有两三日路程就是陈塘关,费仲掐算着时间,很及时的病倒了。
费仲病倒,袁洪急忙前去探视。
看了一眼,连日来旅途奔波,风餐露宿,费仲原本圆润地脸颊明显地凹陷下去,眼神满是疲惫,至于病嘛,装的。
袁洪不想冤枉费仲,认真地又看了一眼,没错,就是装的。
袁洪心中了然,还是耐着性子,听费仲从朝歌带来的胡太医胡诌道:“费大人这是一路鞍马劳顿,水土不服,加上染了风寒,才积劳成疾,恐怕一时半会是好不起来。”
袁洪看了看天空飘落的雪花,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。
“这天啊,的确是冷,不只是费大人,军中士兵也多有病倒的。费大人,咱们马上就要到陈塘关了,你还能坚持个两三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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