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冽、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耳鬓处的细软绒毛,将她整个人包裹着,让她脸颊发热滚烫。
徐媚下意识道:“你。”
落音时,男人的薄唇印在她的脸颊上。
湿软,灼热。
刹那间侵袭了她全身。
周遭的黑暗,吞噬着男人呼吸声的真实感。
她下意识抬手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,“沈佑庭,你是沈佑庭吧?”
“怎么,不是我还能是谁,你还想让别人亲你?”沈佑庭的大手扣住她的腰,将人裹在怀里,胸膛与她的紧紧贴着,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,打到让她感觉到了疼痛,提醒这不是在做梦。
“你前晚才抱我睡了一晚上,现在认不出来了?”
“可是你……”徐媚昂着头,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,“你亲我是代表喜欢我的意思吗?”
“嗯。”他低头贴上她的红唇,声音侵骨般的低缓,“喜欢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今晚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?”
“你不回家吃饭,喜欢跟那个小账房待在一起。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似乎用胸腔在说话,声音粗沉而富有穿透力,“喜欢他还是喜欢我?”
“喜欢你。”徐媚心里升起小小窃喜,抿着唇笑,下一瞬想到这两天受的气,嘟嘴道:“但是你今天把我气死了,前天也气死了。”
“现在还气?”男人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庞,一寸寸的,还是在描摹画作。
“想起来时有一点点,不想时就没了。”女孩软糯的声音里尽是娇嗔。
“怎样才能彻底不生气了?”
“那你再亲我会儿吧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俯身,付诸行动。
楼下起哄声不断,像是给楼上幽会的男女助威。
一声喝彩后,楼下的灯重新亮起。
借着光,徐媚看清了几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抢走的男人,正是平日里对她冷言冷语的沈佑庭。
他穿着跟她吵架时的黑色暗纹夏装,与她的红纱裙交错在一起,渲染出无尽的暧昧。
与平日里的淡漠不同,此刻他的神情里多了几分邪气。
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传来,他骤然停止吻她,黑眸望进她的眸子,嘴角有一丝邪魅的笑,柔声道:“带你去骑马?”
“好。”徐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头靠在他的肩头,美艳的脸蛋上都是幸福,娇软道:“你抱我去,不要让别人看到。”
刚说完,她就被男人打横抱起,阔步走到窗前。
“你不会要跳下去吧……”
正如徐媚所说,沈佑庭跳下去了,还抱着她一起。
如果不是怕被人看见,她会立刻尖叫——这男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,虽然他有点点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轻功水上漂的功夫,但她不会啊!
“害怕了?”沈佑庭问道。
“不怕……其实,有、有那么一点点。马呢?”
沈佑庭将她放下,吹了声口哨,疾风便挣脱马缰绳跑过来。
他翻身上马,长臂一伸将她拉坐在他前面。
他以前手把手教她骑马时,也这样让她坐在他前面过,但那时她还小,不懂得男女之防,也没往那些方面想,心思纯正,学骑马就是学骑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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