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陈菁菁落水后再次昏迷,应天府有名头的大夫都聚集到徐府商量对策。
全徐府上下异常混乱,甚至连天气也加入到这混乱局面,前半夜的满月天到了子时变换出电闪雷鸣。
不多时,倾盆大雨倾泄而下,震颤人心。
徐媚没有在混乱人群中,而是抱膝蜷在自己闺房的在床角,透过窗户望着外面慌慌张张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。
她摘掉了头饰,身着素色睡袍,披散着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立在身后,面前铺着账本,原本是想分散窗外雷鸣带来的恐惧感,可是她一直发呆,屋里的灯被风吹灭了,她都未曾翻动账面。
忽然,房门被踹开。
徐媚被吓了一跳,蹙眉看向来人。
一个闪电划过,映照着满身湿透的沈佑庭跨步而来,一步一个湿脚印,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阴沉可怖。
“这么大的雨,你不知道打把伞过来吗?”徐媚赶紧掀开毯子,准备点灯,“我让人送些干的衣服过来。”
徐媚的腿刚从床上拿下来,就被沈佑庭捏住了手腕。
“大夫说她呛水伤肺,有可能经常咳嗽,她的手足断了,右手以后甚至可能连针线都无法捏紧。这一切拜你所赐!”沈佑庭的声音里透着侧骨的冷,如带刺的刀,比手腕上的力道更刺痛她,“徐媚,你怎么如此歹毒!”
徐媚嘴角翘起,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沈佑庭,今天是我人生第一次开业,你不到场也就罢了,现在还要试图捏断我的手不成?”
沈佑庭的眸光闪了闪,下一瞬松了捏她手腕的力道。
徐媚双手撑着床面站起来,昂着美艳的脸蛋道:“是她自己站在湖边的,不是我领着她去的。”
沈佑庭静默地看着她。
那视线带着浓厚的审视。
一道闪电掠过,映衬出她泛红的眼和满脸的委屈。
她走到房间中央的桌子前,将账本丢在桌面上,背对着他喝了一茶杯的水。
回头时,娇嫩的脸上换上了明亮的笑,道:“我不计较你在我开业的大好日子里摆脸色了,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。”
说罢,她便往床那边走。
沈佑庭没动,看着她上床躺下。
“你一直不走是想跟我一起睡吗?”话是这么说,徐媚手上却在拉薄毯盖在身上,遮住婀娜身姿。
“媚儿,我跟她有约定。”沈佑庭盯着她,淡淡开口道。
徐媚的动作一顿,闭上眼睛道:“我知道啊,陈菁菁的娘在你小时候给了你几口饭吃,临死前让你照顾她,然后少小无依的你们,就在一个荒凉的院子里跟一堆孩子约定一辈子不分开。”
她忽然睁开眼睛,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尤其的大,“后面,你们不是跟那些孩子分开了吗,约定早就不作数了。”
侧头看向男人,“而且,我们徐家这么大的家业需要人来继承,我是我爹最中意的继承人,你是全大明最聪明的生意人,只有徐家才能满足你……沈佑庭你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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