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礼?”寒时看了她一眼,继续道:“我没让你给我下跪行大礼就算是给足了你脸面了,你一个小小的公主居然还要我向你下跪行礼?就算是乔妃亲自要我下跪行礼,我都怕她承当不起!”
锦彤脸色难看的瞪着寒时,她可是连自己的母妃都嘲笑了,屈辱的眼泪盛在眼眶里,又看了眼脸上含笑的宁亦棠,锦彤再也受不了,提着裙子就跑下楼了。
王遥雪见五公主跑了,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待在这,慌忙的朝寒时与宁亦棠点点头,就去追五公主了。
“啧啧,安定郡主,刚才好大的威风。”见讨厌鬼走了,宁亦棠变得吊儿郎当的,道:“不知我要不要向你行礼?”
寒时淡淡道:“我消受不起。”
说着抬步走向三楼。
宁亦棠见寒时走了,立即抬脚跟上,边走边道:“你在这应该有座位吧?”
随着寒时走到三楼中央有帘子隔开的两张座位,宁亦棠突然感叹道:“锦州王对你真是好。”
他伸手将帘子放下来,隔绝了旁边的座位。
寒时坐在座位上,任他将帘子拉下,伸手在一旁装满糖渍梅的盘子里拿了一颗梅子放入口中,“怎么说?”
宁亦棠坐在另一张椅子上,整个人歪在椅背上,翘着二郎腿,道:“就看这座位安排就能看出一二了。我小时候曾来过一次,那时也正好举行选拔赛,当时世子哥哥就是坐的这里。”伸手指着寒时的位子。
梅子核差点呛在喉咙里,寒时咳了两声,吧果核吐出来,“只是一张座位而已。”
宁亦棠歪头一笑:“可不止哦,为了你的事,锦州王要求我们严惩梅州祭司。”
“这不很正常吗?”寒时又拈了颗梅子,不过没吃,在指尖滚了滚,“就像你们梅州不也是再千方百计的想着如何将锦州大祭司拉下马吗?”
目光扫过寒时,宁亦棠忽而一笑:“……那就也许只是我的错觉吧。”
寒时觉得莫名其妙,问他:“你们是不是早就想让红袍祭司下台了?”
宁亦棠的笑意凝固在嘴角,须臾,他承认道:“是。”
这次也算是借助锦州王的手将那个心思恶毒的人拉下来,也是为了让告诉其它十四州,锦州能轻而易举的将实力不输于锦州的梅州的祭司撤下来,让他们更加忌惮锦州。
十六州远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团结,实际上谁也不满足被统治,谁都想反过来统治其它州,锦州在十六州之首的位置上已经待了太久太久了……
寒时蹙眉,看来前三甲的位置她一定要得到了,虽然她对锦州王的某些做法无感,但她也是锦州人,她不能看着锦州这样被污蔑,也不能让锦州成为十六州的笑话。
再不说话,两人各自想着各自心中的事。
未时,有侍卫抡起木棒击鼓,洪亮的鼓声象征着擂台赛的开始。
第四十签至第五十签一同开启。
离五十七签不远了,马上就要到寒时上场了。
那边五公主又在王遥雪的劝说下回到了高楼。
隔着帘子寒时都感觉到了一股酸气,她不由道:“啧啧,那位五公主不过十一二岁吧?好像更小?”
宁亦棠摊手,“我就是身份高了些,长得好了些。”
锦彤远远的看了那边的帘子一眼,心中恨恨,明明上午还没有把帘子拉下来,下午有宁世子,怕别人觊觎世子,居然把帘子拉下来阻挡别人的视线!这个贱人!
王遥雪心中恼怒,面上依旧好颜色,她温温柔柔的说:“我听说安定郡主等会也要下场比赛呢。”
“不许提她!”锦彤蛮横道,不过听到寒时也要下场比赛,她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,边向自己的座位走边道:“等会儿她上场,你去压她输!压一百枚金珠。”
每次选拔赛每场都有人压谁赢,这回也不例外,本来王城是禁赌的,但这事锦州王也默默同意了的,所以每年不止平民百姓们图个乐子,贵族子弟来了兴趣也是会押宝赌谁赢,不过一百金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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