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一袭粉色纱衣,挽着堕马髻,头上簪了几朵红梅外加一只鎏金珍珠步摇,长相柔美,肤若凝脂,声音也十分娇柔,嘴角弯的恰到好处:“奴家奉命来给二位公子添酒。”她手里拿着一只好看的青玉酒瓶。
云画岫只呆了一瞬,很快就清醒过来了,他把舌尖咬破,嘴里泛着甜腥味,这才清醒了些,面上还带着温柔笑容,让开了位置,“请。”
女子进来,顺手将门关好,走过哪里,哪里都带有一阵香风。
见那女子如此,云画岫不由嗤笑,想要瓮中捉鳖?殊不知谁才是那鳖!
屋内,锦瑄只看了那女子一眼就调转目光,重新看向舞台。
因为台上的舞姬们正跳到最高潮的部分,寒时也被吸引了目光,连眼神都没给那进来添酒的粉衣女子一下,不过在问道那股浓郁的香气的时候,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云画岫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。一时间那粉衣女子面上有些尴尬。
“公子请。”倒好酒,女子站在桌子旁,和屋内其他三人都有至少一臂的距离,她微微蹙眉,眉宇间似有几分苦恼。
然而还是没一个人理会她,三人的目光都在底下跳舞的人身上。
“公子...…”虽然感觉觉得难堪,不过粉衣女子面上依旧笑着,那些无视她的人可都是不存在了的,想到这里,粉衣女子的笑容又浓烈了几分,空气中馥郁的浓香不知不觉飘散到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只怕是你的酒...…”云画岫抬眼看向那粉衣女子,突然笑着开口,“太脏了不能喝了呢。”
女子面色一变,“公子这是何意?”原计划是他们喝了酒,她就把他们够悄无声息的都杀了,毕竟硬碰硬多少会有损失,可是现在都不喝酒不上钩…...女子面露寒光,在她突然动手的时候,云画岫和锦瑄同时动了,寒时识趣的退到一旁。
女子从茶托底下抽出一把短刃挥向二人。
云画岫医术绝好,但武功说不定比寒时的都弱,不过好歹是男子,力气大,皮糙肉厚,禁打。
锦瑄则是在各方面都优秀,文通武略,即使对战经验少,身形也略显单薄,但和一个女子打起来,不至于打不过。
一紫一青一粉,三人胶在一起,一时分不清胜负。
女子像是亡命之徒,步步杀招,招招狠厉,都是冲着两人的死穴去的。
“她会使毒!”云画岫抽空喊了一句,“速战速决!”舌尖上的甜腥味却越发浓厚了。
三个人势均力敌,一时分不出胜负。
在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下,不可以在人前使用术法!寒时答应过花嬷嬷,可是如果她不出手,即使是赢了,他俩也会受伤。
九节鞭的功法寒时还没有融会贯通,她怕自己出手会伤到锦瑄和云画岫,一时很焦急的注视着三人。
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,除了短刃和迷香,她手里还有银针做暗器,在上风的时候暗器出手,差点钉入云画岫身上。
“靠!为什么对我这么毒!”觑了眼齐根没入桌子的三根粗长的银针,云画岫抽空骂了句。
“我呸!”那粉衣女子也抽空啐了一口:“谁叫你嘴贱!”
锦瑄:“……”
迷香的味道越来越浓,锦瑄和云画岫的下盘也略略不稳,逐渐落于下风。
寒时看着十分焦急,她抄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就冲了过去,瞄准空隙,借力跳起来,一瓶子闷在那女子的头上,那女子正处于上风,有些得瑟,没防备身后,一下就被寒时正中后脑勺。
砰——花瓶在女子头顶炸裂,殷红的血从她头顶留下来,她踉跄了几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方向。
云画岫和锦瑄乘机一人踹了她一脚,将她踢出去好远。
女子重重的砸到在地上,喷出一口血。
女子的头发散乱,嘴角含血,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动弹不了了,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三人,她是个金牌杀手,此前绝无败绩,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几个小孩杀了?她眼睛一蹬,死不瞑目。死于轻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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