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!一种植物。
陈平舟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无语的事。
小公主是个人才,长得可爱诱人,可惜长了一张嘴。
用虎狼之词,讲着大实话…
这让陈平舟很绝望,
嗖,唰。
是拔刀的声音。
陈平舟安然面对了,闭着眼睛,不在挣扎,只想下辈子,不要在碰上有嘴不会用的人……
“住手!”
凤婉儿叫停了拔刀的禁卫,责怪道:“父君,你干什么!”
“你不要拦我,朕今日就要剁了这个登徒子!”
“父君,他没对婉儿做什么。”
“还没做什么!你这感觉和你母后所言一模一样,当朕傻吗?”
君上护女心切,显然心急如焚,语出惊人,听懵众人。
简短的一句话,信息量却极大。
陈平舟抬眉小心打量,叶道农哈哈大笑,花无藏进了树叶中,“沙沙”作响的树叶暴露了他在狂笑。
阁老是个阉人,但是好歹侍奉了三朝君上,见过了不少‘离谱’的事,这点小事还撼动不了他。
气急败坏的君上,意识到自己失口了,想咽咽不回去,想逃离却不愿放过陈平舟这登徒子,只能局促于此,死撑着,一显君王雄姿。
“婉儿,你要相信朕,朕是你亲人,不会害你的。”
这苦口婆心的模样,没一点君王该有的样子,倒是像农家的老父亲…
“婉儿知道,父君不会害我。”
凤婉儿虚抱住君上,“但是他真的没对婉儿做什么,他只是为婉儿服下丹药,为婉儿擦去嘴角的药液罢了…”
药液?
是药液啊!
我还以为是……
凤婉儿歪着头看着窘迫的君上,小脸蛋上写满天真的问号。
“父君以为是什么呢?”
本来就窘迫的君上,被这天真一问推入深渊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凤婉儿歪着头,眼睛一眨一眨,好奇写满了她天真的眼眸。
额……
君上横竖说不出所以然,就又咬住陈平舟,来转移注意力,“来人把他给朕带入天牢。”
大笑的叶道农一瞬塌脸,抢先一步说道:“凤溥,你别太嚣张!人也救了,清白也证明了,你凭什么关他入牢!”
凭什么?
凭我是大周的君王!
君上很想这样说,可是他不能,眼前这个老人来自祖庭,还是一位不可多得炼丹师。
他炼制的丹药不知救治多少大周将士,不知道创造了多少大周练气士。
从实际情况出发,他的意义比他这个君王还要重要。
要不是因为先君和他的交情不浅,他也不会屈尊于此,早在三大圣朝悠哉了。
这时候,不能因为小事,冒犯了他。
“叶老,他是朕亲自下令压入的天牢,再怎么也得走走出狱流程吧。”
“走什么走,今夜老夫还要和小友彻夜长谈,哪有那闲情,你自己走流程就行…”
说完,拉着陈平舟离开。
彻夜长谈?跟一个老头?
不要啊!
陈平舟求助的望向风婉儿。
在这里的人,就风婉儿靠谱点,并不是因为馋她身子,想要和她彻夜长谈,才求助她的。
嗯!就是这样。
其他人屡次要他性命,再去向他们求助,不是脑子有坑是啥?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这风婉儿不愧是公主,倒是一个例外。
她啊,是红墨水做的,说脸红就脸红。
风婉儿红着脸蛋,鼓起很大的勇气,“叶爷爷,今晚他可以不可给婉儿啊!”
啊!
几人炸了,叶道农停下,有趣的笑着摸胡子。
得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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