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想到连这种小事她都没法帮江鸿轩办好,被滕逐月这个多管闲事的打乱了计划。
她让两名小跟班去藏蒲团的时候,滕逐月当时也已经早早到了祭坛处,因而她是知晓夏崇的蒲团被藏在何处的。
滕逐月到了祭坛圆形石盘的西南角处,从草窝内摸索了一会儿,很快拎起一个沾上些草屑的蒲团。
拍打了下蒲团上沾着的草屑后,她又顺着来时的路到了夏崇站着的地方,将手里的蒲团递给他:
“给你,这东西是被孟依叫人藏起来的。
估摸着应当是因为江鸿轩的缘故,才会让她这么做。”
她能想到的事情,夏崇自是也能。
孟依心属江鸿轩的事情,并不是什么秘密。
且她的性子又较为跋扈任性,他才刚刚教训了江鸿轩一通,自然不可能是江鸿轩吩咐人做的。
“嗯,我也猜到了这一点,多谢。”
伸手接过蒲团放在脚下不远的位置后,夏崇在滕逐月即将转身离开之前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,问她:
“对了,你帮了我,坏了孟依的盘算,回去之后若是被刁难了,可以来寻我帮忙。
毕竟若真的发生这事,也是因我而起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滕逐月想到回去之后还要面对那个缠人的石来,太阳穴便不住突突地跳了起来。
“应当不会发生这事,但之后你还是小心一些这孟依。”
话落,滕逐月一边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一边朝地字班所在的区域回往。
闻语冰站在夏崇身侧,看着滕逐月离去的背影,想起来好似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出手帮夏崇,心下突然有些发闷。
夏崇凉凉瞥了孟依所在的位置,敛下眸内的冷色转身带着闻语冰在蒲团上坐下时,才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。
他下意识地以为,她是在为孟依藏起他蒲团的事情不高兴,正打算安慰一下她,便被她带着些郁闷语气的话语打断。
闻语冰用小肉手拽着蒲团上露出的一根线条,神色恹恹:
“夏崇学长,滕学掌方才那般,是不是因为她也心悦你啊?”
她自己都未注意到,问出这话时,她话语中带着的浓浓醋意与强烈的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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