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言和方立文的情况还不太一样!
从感情竞争的角度来说,余言是失败者!
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方立文就是一个胜利者吗?也不尽然!
自从方立文逃避现实失踪之后,但凡是认识他的人,无不对他的行为冠以不齿的表情,顺道再加上一句“懦夫”,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,在外人眼里,方立文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,还是已经凉透了的那种!
试想一下,余言作为一个落选者,尚且时不时地去给苏瑜上束花,烧把纸,但是你方立文呢?你做了什么?还是个人了?
如果放在苏越的前世,方立文路遇东北大妈,人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啐你一脸,完了还得加上一句:呸!完犊子玩意儿,啥也不是!
苏越几人进了屋,就见余言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,正在把玩着一个紫砂壶,从包浆上来看,显然把玩的年份已经不短了!
见几人进屋,余言对着壶嘴呲溜吸了一口茶,然后连忙起身对着苏静和苏越说道:“来!赶紧坐下歇歇!”
如果苏越不是在永安园门口见过余言,甚至都不敢相信,此刻的余言和那个一脸落寞、心丧若死的余言是同一个人!
衣服还是那件衣服,发型也还是那个发型,只是整个人的精气神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,待人接物也不像在永安园门口的时候那么冷淡,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大叔的模样,但是从整个人的气质和气场上来看,又绝对是一个纵横商场的精英人士!
别问苏越是怎么看出来的,前世混迹商界二十多年,如果这点儿看人的能力都没有,早被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带剩的。
余歌跟他们三人说了声让他们先聊着,我去烧饭,便走进了厨房!
余歌给苏静和苏越倒了两杯水之后,便径自离开了,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!
良久,余言才把着紫砂壶跟苏静说道:“说起来,这把壶还是当年你姐姐送给我的,这一恍,十多年就过去了!”
苏静也有些感慨,道:“是啊!算起来咱们得有十多年没见了!余哥现在在做什么?还在团里吗?”
说起来,早年间余言和方立文还是同事,两人都是在中州京剧一团唱戏,而且都是工老生,时不时的还相互搭戏。
余言听了苏静的话答道:“早不唱了,自从你姐走了之后,我又在团里待了大半年时间,就出来了,然后通过朋友帮衬,自己做了点生意,也就是混口饭吃!”
话题一旦展开,气氛就没有刚才那么沉闷了。
余言顿了一下指着苏越说道:“之前你说这是你姐的孩子?真好!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吧?”
“叔叔好!我叫苏越,明年参加高考!”
余言点了点头,沉吟了一下又问道:“想好了没有,准备考哪个学校?”
“中戏!”
余言哈哈一笑:“中戏好!就得这样,我看看方老头这次还能说什么,难不成到时候你娶了媳妇,他还能不让媳妇进门?拉屎放屁,管得宽!”
苏越看了旁边的苏静一眼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原本我也没打算进那个门。”
余言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儿大,有点拉仇恨的味道,于是转移话题道:“其实当年你母亲走了之后,我还专门找过你静姨和你,只是那时候任我怎么打听,都没有你们的消息,后来还是在一个聚会上,偶然间见到方家老二,听他说起,才知道你们去了越州,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看你们,所以一直没有成行,别介意!不过说起来我们还真算是有缘,没想到峰回路转,竟然从我大哥这条线上又绕了回来。”
苏越对余言的第一观感很好,所以他不想再谈论关于苏瑜的话题,以免又勾起余言的伤心事,所以接过话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说道:“对了余叔,说起余老师,怎么没看到余老师他爱人呢?”
“我嫂子啊!走了快两年了,肝癌,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,因为这件事,我哥都封笔了,发誓从今往后不再写歌!”,完了又自嘲一句:“我们老余家啊!尽特么出情种,还一个个都是犟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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