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安徒生这里更奇怪一些,它的变化是因为啄食了克苏鲁借自己身形成的触须,变化过程要更久、更奇怪、更诡异。
同时的,它还称呼自己为老大,这也是林德感到开心的一件事。
它虽然肉体遭到了污染,但是它的心智没有被祂腐化堕落。
林德点了点头,随后对巢中的肉块说到:“行,你先好好在这里待着吧!”
听到他说的话,那喙又被翻卷进肉块之中,然后开始规律的鼓动起来,好似肺的呼吸,又好像心脏的跳动。
林德再次看向周围,墙上的校长们依旧在装睡,它们似乎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,他还在旋转楼梯上时好像还隐约听到他们在争吵,但现在又个个都安静的爬在桌上,有一个校长还故意发出打鼾的声音。
然后又看见了那该死的分院帽。
“教授,我说实话,我觉得我不像一个格兰芬多。”
邓布利多饶有兴致的看向他,“哦,那你觉得你像哪个学院的人呢?”
林德揉了揉太阳穴,“唔,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吧!”
“很有意思的想法,不过分院帽从不出错。你的内心里一定有着你也看不到的勇气与正义。”他点了点林德的左胸心脏处。
“额,也许吧!”林德又回到了那副死板脸,木已成舟,没有再去纠结分院这事儿的必要了。
随后他便看到了厄里斯魔镜,它放在柜子后面,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。
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林德的目光,适时的开始了今晚的交流。
“那是厄里斯魔镜,它可以使我们看到的我们内心深处最迫切、最强烈的渴望。”
说着,他带着林德越过小桌和柜子来到镜子前。
“我每次都是看到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。”
邓布利多无奈的摊开手。
“袜子永远不够穿,圣诞节来了又去,我一双袜子也没有收到,人们坚持要送书给我。但我不客气的说,那些大部分学术书籍对我没什么作用。”
说着,他有些凡尔赛的摆了摆手。不过林德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世对羊毛袜这句话有着几种论调。
第一种,羊毛袜是圣诞节常用,圣诞节是常常是和家人圆满度过的节日,所以邓布利多说的羊毛袜是指他渴望家庭。
第二种,说羊毛袜两两成双,指他对格林德沃的感情。
第三种,他就是随口一说的。
原本林德倾向于第三种,因为他以前看小说最觉得麻烦的事就是过度解读。但现在按照原著来说。邓布利多应该也已经给哈利说过“羊毛袜”了。
两次都说羊毛袜,会不会其实邓布利多真的在隐晦的指代什么呢!
林德不知道,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。
这时候,邓布利多招呼他快过去照镜子,就好像是两个朋友,其中一个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,然后急忙想分享给另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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