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清砚审视着看着娇娇一张笑脸,无端的也想笑,心道:靠近自己,她图个什么呢?
娇娇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没有什么缘故,实属像是耍流氓,于是娇娇认真的解释:“你信吗,我能救你。”
秋清砚于是道:“我未曾见过你,又为何要信你,我怎知你是不是要骗我呢?”
说罢,秋清砚扔了块上好的玉佩在桌子上,竟是一副要打发娇娇的模样。
虽然秋清砚没明说,但娇娇直觉,秋清砚扔的那块上好的玉佩大概是此时秋清砚最值钱的东西了。
秋清砚不禁冷笑,他这个模样,不人不鬼,不死不活,苟延残喘逗留在人间,早已生过厌世之心,只是未曾表达出来,今日见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,却平白勾起几分情绪,说不清是可悲可叹。
娇娇秋清砚秋清砚如玉的脸上勾摸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,像带着钩子似,心头微漾。
虽然这是秋清砚不待见自己,故意笑的嘲讽,可是更难得的是秋清砚就连嘲讽都笑的如此好看,这教人为难。让娇娇不由生岀一丝怜悯之心,娇娇忽的想留住人,想让秋清砚活得更久一些。娇娇虽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人,可骨子里又是个随心所欲的人,她想,或许对这人好些也未尝不可,哪怕付岀不少代价。
也许,不必让他知道。
可是,娇娇想归想,眼见的秋清砚对自己没有了耐心,娇娇也不重脸面,娇娇便很快的摆出了另一副面孔,眼里含了泪,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嘴唇哆嗦半天,一个字也没吐出来。
秋清砚呆在不眠城这七天,不吃不住不睡,像一抹幽魂一般的飘荡着,早已足以磨平了秋清砚本就不多的耐心。原本秋清砚就不是什么好人,此时更是懒得维持好人的面孔。
秋清砚静看流水沾湿了的衣角,烦心之事刚刚扫尽,娇娇却又不依不饶。秋清砚只好俯首作揖:
“你要说什么?不说我得走了。”
秋清砚长得一副好面容,却是个铁石心肠,望着娇娇故作姿态的柔弱依旧也是不为所动,目光望着娇娇跟看任何的山川草木没有任何的区别,端的是一副没什么耐心的模样。
娇娇松了手,苦着小脸,觉得可能此人并不信自己的那一套,于是娇娇转了一个策略,目光殷勤地看着秋清砚:“倘若我能医治你,你可愿意帮我个忙?”
秋清砚见娇娇不依,咬牙坚持说自己能医好他,秋清砚见这妖偏执起来,当真能让他这病人都头疼不已,他什么时候治不治病都没了选择的权利了呢。
“仙人需要我帮忙?”秋清砚没有抬眼,带着有几分原形毕现一般的,他懒懒笑道:问道,“医治我?”
“你可知我这病,几十年来,是人是鬼是妖,法师可都是用遍了的。”
秋清砚言下之意就是你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,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,摆明了神仙都治不了,用谁给你的勇气在他的面前撒下这弥天大谎。
秋清砚说话无点笑,偏目光如钩,专往娇娇身上钩。
“哪能什么都做得到?”秋清砚喃喃自语。
“别人是不能,但是我恰好是你的有缘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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