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果然如小二所说,人群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去的。
枭寂:“殿下,住持那边我已经告知了,您过去便可。”楚庭修:“嗯。”楚庭修换好衣服了马车。望盏悄声:“殿下今年为何突然想去寒蝉寺?”枭寂:“我怎么知道?殿下只让我告知住持他晚会过去。”
央尘每年都有庙会,有人求姻缘有人求钱财有人求名利,寒蝉寺在央尘建国之时便已经存在了,人们都说那里很是灵验。楚庭修坐在马车中闭着眼睛小憩,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声。楚庭修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:“停下。”枭寂停下马车,侧过脸:“殿下有什么吩咐?”楚庭修:“何人在啼哭?”枭寂偏过脑袋往后看看:“殿下,是一个小女孩。”楚庭修揭开帘子下了马车,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下:“你是谁家孩子啊,为何一个人在这儿,你爹娘呢?”小女孩儿还是不住的啼哭,楚庭修向四周看看突然眼前一亮,走向一个小摊儿:“要一个糖人。”
小贩:“您要什么样的?”楚庭修心中一顿,眼睛酸酸的皱起眉头:“梅花和栀子花。”小贩:“您要两支花做一起?”楚庭修:“嗯。”小贩:“好嘞。”没一会儿楚庭修就拿着糖人走到小女孩面前,擦了擦小女孩儿脸的泪水:“别哭了,这个糖人给你!我带你去找你爹娘好不好?”小女孩儿止住眼泪点点头。枭寂:“殿下,住持已经在等着了。”楚庭修:“本王带她找到父母再去也不迟,你先去添些香火钱。”枭寂看看小女孩儿:“是。”
见枭寂驾着马车离开,楚庭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小女孩儿:“许瑟茵。”楚庭修:“瑟茵,那你是和谁出来的呢?”周瑟茵:“我娘。”楚庭修:“那你怎么和你娘分开了呢?”周瑟茵又开始哽咽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娘刚……才还在。”楚庭修:“瑟茵不怕,哥哥在这和你一起等娘亲。”周瑟茵揉揉眼睛:“嗯。”
夏挽挽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凉亭下喝酒,脸颊已经微微泛红。季若婴放慢脚步走过去将披风轻轻盖在夏挽挽身,夏挽挽意识模糊,朦胧中看到一双手靠近自己,想都不想一口咬过去,季若婴赶紧缩回手:“你…”看到熟睡中的夏挽挽,无奈摇摇头,只好一把抱起。
沈清歌:“您别着急,孩子是在哪丢的,我们回去看看,孩子可能还在那儿!”沈清歌安慰着一位妇女,那名妇女急得捶胸顿足:“都怪我,明明知道今日人多还没看好她,茵儿!我的茵儿啊!”沈清歌:“您别自责,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孩子。”沈清歌扶着那名妇女四处寻找,那名妇女突然激动:“茵儿!”沈清歌抬头望去,却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人。沈清歌:“楚庭修!”凉亦竹是给她看过楚庭修的画像的,千叮咛万嘱咐见到这个人一定不能靠近,要保护好自己。沈清歌一时着急,不知该怎么办,只好拉住妇女:“这位夫人,既然您已经找到孩子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女子还未来得及拉住,沈清歌却已经走远了。
女子赶紧前一把抱住小女孩儿:“茵儿!”楚庭修:“你是瑟茵的娘亲?”女子点点头,站起身:“谢谢,谢谢!”瑟茵紧紧抱着女子:“娘!”楚庭修:“以后莫要粗心,若是碰到不怀好意的人孩子就危险了。”女子:“是是是!您说的对。”楚庭修:“瑟茵,以后可要紧紧跟着大人知道吗?”瑟茵:“知道了哥哥!哥哥你是好人!”楚庭修笑笑摸了摸瑟茵的脑袋。
沈清歌惊慌失措的在街四处张望,突然一辆马车从身旁经过。一阵清香扑面而来,沈清歌闭眼睛:“杜衡、佳楠、细辛、冰片,苏合。”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了解这些香料,而且这其中的一味香料和凉亦竹身的味道很是相像。沈清歌问旁边的一个小摊老板:“您好,冒昧问一句,您可知道刚才那辆马车中坐的何人?”男人回答:“那是咱们靖王殿下的马车,想必也是去寒蝉寺的。”沈清歌心中一惊:“多谢。”那人又道:“靖王殿下真是一心为民啊!往年他是从不去逛庙会的,今年听闻翎州水患频频才要去寒蝉寺拜见住持。”沈清歌不解:“靖王?他一直很得民心吗?”小贩一脸疑惑的看向沈清歌:“你不是央尘人吧?凡是我们央尘人,可是多多少少都受过殿下恩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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