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、生与死的境界 (2-1)

“你问我会否建造飞船，是准备打造诺亚方舟吗?”

“是的。”高文点头。

“我的确有那样的技术，但要造飞船的话，一月时间太短。”

“在这个世界，有些人掌握着时间能力，时间对它们而言永远是够用的。总之，先和我去见一个人吧。”

......

爱丽丝家，八云紫与爱丽丝正坐在这里，等待着高文的回归。

不多久，屋内出现了一道漆黑色的空间洞穴。

其中走出三人，正是高文、琪亚娜符华，以及清伊。

“我是高文。”高文抬手，指了指屋内沙发的那个人偶，向八云紫和爱丽丝示意之前控制人偶的正是自己。

自我介绍过后，他给双方互相介绍了一番。

“符华，关于太阳系恒星的问题，你可以问八云紫，这件事情就是她告诉我的。”高文对符华道。

“你......不是人类！”符华控制着琪亚娜的身体面向妖怪贤者，她从八云紫的身看出了些什么，微微蹙眉。

“你也不像幽灵。”八云紫也看出了符华的情况，知道和自己说话的人并非眼前的银发少女，而是她体内的灵体。

“如果你想获得我们的帮助，最好坦诚一些。”符华眸光冷厉，她的和善与仁慈从来只针对人类，而非人类之外的东西。

“我是幻想乡的建立者，亦是妖怪贤者。”为了幻想乡，八云紫选择退让，她在说话间，展露出了自己的妖怪形象。

她的妖怪形象也是人形，容貌也没有变化，但她的身和衣服，却长满了密密麻麻红色的眼珠子，目测数量百颗。

见到八云紫这造型，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高文也是第一次见八云紫的这个形象，在幻想乡系列的作品里，可从没提到过八云紫的本体是什么形象。

符华压下心头惊讶，接受了对方是个妖怪的事实。

在来这个世界之前，高文就和她们说过这世界存在各种妖魔鬼怪，符华早就有心理准备了。

幻想乡是什么地方？符华又问。

“这里就是幻想乡，它位于R本的极东之地，是一处被大结界遮蔽的区域，外界的常识是这里的非常识，外界的非常识是这里的常识，任何被外界人遗忘的东西，如妖怪，都会被吸引到此。”

“你没说过要拯救的不是人类。”符华看向高文，不满道。

高文还没说话，八云紫抢先开口了：

“幻想乡中也存在人类！”

“被妖怪圈养起来的人类吗。”符华嘲讽道。

看八云紫这邪恶的形象，就知对人类充满了恶意——至少能吓哭小朋友。

八云紫沉默。

某种意义，幻想乡里的那些人类还真是被妖怪们圈养起来的。

妖怪需要畏惧，神明需要信仰，而人类就是为它们提供这两种东西的工具人。

为此，妖怪贤者禁止一切外界的先进思想流入幻想乡，阻止这里人类的思想被开化。

只有愚昧的人才会信仰，才会畏惧。

八云紫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，对面这几人中，似乎符华才是做主的那个，自己需要拿出足够让对方心动的筹码。

“在幻想乡里，存在着许多强大的妖怪与神灵，还有许多次级空间连接着这里，它们是魔法使的魔法世界、天人的有顶天、恶灵的旧地狱、亡者的冥界、小人的辉针城......

如果你们愿意帮助我们，我可以做主，任何被你们拯救的存在，都可以无条件任你们驱使一次。”

八云紫这番话的信息量有点儿大啊。

只是，妖怪的承诺真的可信吗？

它们都不是人类！

假如真的可信，出手帮助它们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
符华与妖怪之间缺乏信任基础，她再次看向高文，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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