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你们能够将玛丽安娜的丈夫,他的尸体带回那个村子,好生安葬。”
“遗憾,那个青年原本也可以带着雪晶石离开的,却非要陪伴玛丽安娜分娩,终于还是冻死了。”
“雪晶石也不是万能的,一直呆在我们散发的寒气内,总会受不了的。傻家伙,但是却令人向往,傻得可爱。”
安丽和苏塞塔眼睛之中的失落可以证明,那个青年应该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家伙。
正是因为他一直陪伴着妻子,所以才会死去,又或者,他早有打算殉情。
“事情我已经了解了,可以帮忙。”
雪女带着二人找到了一具冰棺,冰棺里的那位青年虽然脸上早就毫无血色,但闭上的眼睛还有嘴唇都显得非常安详,就像是在做一场很悠久的梦。
“我来背着这具冰棺,艾薇多娜,拜托你帮我指出回去的路了。”
“嗯。”
······
艾瑞尔带着这具冰棺回到村子里,酒馆里的人认出来青年的身份。
“老廷根,这不是你的徒弟吗?”
妇女们见到年轻人的样子,用质疑的目光盯着那位老猎人。
老猎人酒糟鼻子一抽,两边的脸颊不断发红,他撑起音量说道:“切,这傻小子非要和什么雪女结婚,我这不是担心,你们瞧不起他嘛,所以才说谎。”
他瞧着自己身边装醉的老人,壮着声音说道:“哼,而且说谎的也不止我一个啊,老布莱德,你也是时候该把自己那摊子事情告诉大家了,别藏着了。”
老布莱克抬起头,花白的胡子,看起来非常憔悴。
他穿着意见黄色的马甲,酒红色皮大衣,粗布长裤,带着一个破旧报童帽。
老布莱克脸上的酒糟鼻子是喝酒造成的,脸庞两边是常年吹风一直是斑点状的红色。
他几乎白天都泡在酒馆里,而晚上似乎在墓地里工作,巡视墓碑并且擦拭一切。
对于村里人来说,老布莱克的工作虽然不体面,但却是必不可少的,所以也从来没有过问他一直酗酒是不是对工作不满,至少大家以为是这个理由他才酗酒。
但是他突然拿出代表雪女的雪晶石,这件事让大家都大吃一惊,难道他也有和雪女之间的爱情故事?
“都过了这么多年了,大家觉得是怎样,就是怎样吧。”
老人说话时很无力,这让旁边的老廷根很憋屈,老廷根是这个酒鬼唯一的老朋友,所以他想告诉别人这个酒鬼是多讲义气的人。
但是因为这个酒鬼偏不让自己说,自己才忍气吞声的,这家伙就和自己的那个傻徒弟是一类人,自己这辈子简直是吊死在这类人身上了。
突然,老人朝着艾瑞尔的方向看了一眼,他尝试着询问道:“骑士大人,那位在这里的雪女,她的名字叫什么?”
艾瑞尔回忆着,“玛丽安娜,好像是叫这个名字。”
老人突然有一瞬间,肩膀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样,身体一阵轻松。
“我先······回去了,骑士大人。”
他看向外面,“暴雪似乎小了一些,我该去擦一擦墓碑了。”
“老布莱克总是对着墓碑说话,现在想来,那块刻着玛丽名字的墓碑,不会就是他的妻子的吧。”
妇女们议论着,当然,那些来到这里的雪女也是,八卦是女人的本能,她们同样身为母亲,不会排斥那些雪女的到来,只希望她们早点完成使命离开。
老廷根则是扬起酒瓶,为了给自己挣回点脸面,他吼道:“这孩子需要一个体面的葬礼,钱由我出,女人们去找点花编成花圈吧,我去找神父。”
而艾瑞尔,他打算在这个镇子上住几天,至少要这些雪女离开,暴雪才会停下。
然而,事情似乎没有他想的这么顺利······
这一天,一位女性焦急的敲着艾瑞尔的房门,此时正是深夜,楼下酒馆这时候也停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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