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就是,年轻的阮小七被沈越上了一课。
毕竟沈越是饱经高度白酒洗礼的男人,和阮小七拼酒,多少有点欺负人了。
在喝下第一坛的时候,阮小七便已经承认了沈越“英雄”的身份,见到沈越的酒量后,见猎心喜的阮小七誓要分个高下,结果就是撞到了铁板之上。
次日,神清气爽的沈越起了个大早,交代了老娘诸般事宜后,便离开家门去大相国寺教张三他们做炸鱼薯条。听说儿子要做生意之后,贾氏还妥帖地拿出两贯钱来,让他自由支配。
路过菜摊的时候,居然还发现有卖圆葱的。沈越顺手买了几个,油炸圆葱可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,曾经拿皇手下的老近卫军就是吃着油炸圆葱打爆了整个欧洲,还有配套的歌儿呢。
让沈越有些欣慰的是,鲁智深手下这群帮闲学习速度还挺快,至少没让沈越太费力气,便熟练地掌握了各项技能。
毕竟也不是什么技术活,最难的那部分也只需要裹上面粉炸鱼就行了。
反复确认他们学会后,沈越便被得了黛玉钧旨的林冲揪出大相国寺菜园子,往家中赶去。
妹妹奴你惹不起。
林府还蛮大的,据说是以前皇帝赏赐给探花郎林如海的府邸,林如海过世后便由黛玉继承;现如今林冲得皇帝恩典,降一等袭了林如海的伯爵成了安丘县子,又肩负抚养黛玉的担子,自然也来这边居住。匾额都不用改,反正一笔也写不出两个林字。入得门后,穿过正堂,来到后面的敬梓园中。沈越望去,但见亭台水榭,奇石耸峙。两侧绮芳秀蕊尽态极妍,顺着小径,尽头是一处人工迷你湖泊,湖正中有一凉亭,黛玉正在其中纳凉,手中捧着一卷也不知是什么书,娴静如处子,仙骨以天成。
林冲拍拍沈越的肩膀,低声说道:“你只说自己想念她,莫说是我擒你过来的。”
“小弟省得。”沈越给了林冲一个安心的眼神,拍拍身上尘土,便往湖心亭而去,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迈。
走得近前,还没等沈越出声,便听黛玉张口道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。”
“哪儿能啊,心中正想着与贤妹说些话,便来了。”沈越赔着笑道。
“你真是想与我说话?”黛玉抬起头,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目瞧了沈越一会儿,直到把人瞧得有些不自在时才继续说道:“既是想与我说话,为何现在又不说了?”
“看见妹妹,喜从中来,梗在胸臆,不知所言。”
“又说些胡话,难不成邓先生就是教人如何撩拨人的?”林黛玉面上看不出喜怒,一双罥烟眉轻轻蹙起。
“呃……这你倒是误会了,为兄只是很少和女人说话,有些紧张……有些紧张……”沈越倒是也没说谎,这只是其一,其二也是实在怕了黛玉,他可不想哪句话把黛玉说哭了。
哄女人最麻烦了。
林黛玉眉毛放下,轻笑道:“沈家哥哥不必紧张,我又不会因为你哪句话出了问题怪罪于你,更不会无端挤些泪水。”
沈越心想我信你个鬼,你这糟老...死丫头坏滴很。
他笑道:“恁地时,那为兄便不紧张了,这次来,也是为了和妹妹聊一聊那树人先生。”
“沈家哥哥编好了?”林黛玉似笑非笑地看着沈越,似乎在等他露出马脚——她这几天也没闲着,翻遍了父亲的藏书,也未曾听说有什么“树人先生”这个人的存在,心下盘算着一定是这沈家哥哥胡乱编排出来哄自己的。
可林黛玉注定是失算了,毕竟虽然这个世界之中没有迅哥儿,但架不住沈越那个世界真有这一号人。黛玉本身就是个叛逆的,沈越琢磨之下,便给她讲了几个迅哥儿写的小故事,尤其讲了孔乙己,听到“茴香豆的四种写法”的时候,林黛玉扑哧笑出声,眉眼弯弯的,看向沈越:“这树人先生写人倒是活灵活现,‘回字的四种写法’,难不成,秀才之中,真有这么迂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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