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松渊,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很奇怪。好像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,你不想反抗吗?”施雪语说这话挺有意思,让单松渊忍不住笑起来。
他的笑容竟然有些阳光,即使他想表现的是嘲讽。
“确实,你说的没有错。自从那次你受伤后,倒不是感觉被命运安排,而是被你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,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!曾经我试着让你像从前一般,不要再闹。但是你的改变如决堤的洪水,不仅控制不住,甚至连我的心情也发生了变化。所以现在我要做自己,不再被你牵着。”
单松渊略一思索,回答了施雪语的问题。
“不想被牵扯着走,那就休书啊,休书一写,你我一刀两断。你不仅不会有损失,单府安然无恙。大家各过各的,谁也不用牵着谁。”
施雪语知道他这话,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。毕竟只是剧中人,是无法跳出固定世界,固定思维。
就像施雪语在她现实世界,也无法跳出她的眼界,她的认知。莫名地可怜着这些剧中人,在编剧的笔下,仿佛集齐了人性的偏执处。
“我应该知道南王为什么会把权力给你!他在房间听到我们所有的对话。他也想要我休你,想要你单身,是不是对你有意思?只是皇家的人会娶一个被休的弃妇吗?我不能让你们都如愿啊!只是这样的好事我怎么能做?”
单松渊拥有一张英公正派的脸,可口中却说出只有邪恶反派才会讲的话话来。
施雪语用手捶着头,本来喝药稍微好些不疼的脑袋此时又痛起来。情绪被激起的她,握起拳头朝着他冰冷的脸就是一拳头。
施雪语并没有感觉到轻松,他的脸跟千年玄冰的一样,打在上面,疼得是他自己。
花厅门口,上官金凤紧紧地捂着嘴,心疼自己的儿子。
那施雄远倒是镇定自若,他害怕单松渊反打自己的女儿。所以第一时间做好了准备,只要单松渊敢动手,就别怪他的不客气,来个父女混打。
单松渊面对的拳头无动于衷,只是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。
施雪语受不了这死人样子,感觉所有的力气都在打在了棉花上面。
“所以你想怎么样?”施雪语颇感无奈,咄咄逼人地追问,“告诉我,你想要怎么样?”
“我只有两点,一我不休妻,二不要把娘亲推出去。”他的条件始终没有改变过,施雪语看他这样顽固,神色郁愁,所以转过头看着院中的桂花树,这是上官金凤最爱的,她一脚就给揣断了。
这一举动更是让花厅门前上官金凤,咯噔一下,紧张得很。
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总不能做亏本生意吧?好处都让你占了,这世上可没有这样的理?”施雪语急得不行,用力跺足叫道,再这样下去,她能拆了整个单家。
单松渊见此沉思半晌,须臾讲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想要怎么样?休书,我只要休书。”
他们二人在院子商谈得有来有回,不停地讨价还价,
其实某种意义上,这二人脾气十分相似,同样倔强。
两个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,尤其是施雪语紧握着的拳头,一言不合就能开打拆家。
施雄远见单松渊不还手,现在已经不担心女儿会受伤。相反他是担心女儿下手不知轻重,打死或者重伤单松渊。
上官金凤能感觉到儿子的,想起两天前,被施雪语修理。她的肚子还在隐隐作痛,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再继续遭受这份罪。
但是他们接下来并没有动手,喊来吼去之间似乎解决掉事情了!
移时,施雪语气冲冲地冲进花厅,拉着她爹施雄远的手便往外走。
“雪语,你去哪里?”上官金凤看着像一阵风般施雪语追在后面忙问。
“回娘家,而且我不回来了,看谁敢拦我!”
施雪语很气急败坏,因为说到最后达成了一个有点亏本的协议。那就是一年后再休妻,而且还要现在要保他单府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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