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天帝凝视着那个“人”。
“我是天,真正的天。”
那个“人”的声音犹如金属般,不带任何生灵的情感。
“你是天?那黑暗九天又是什么?”
弃天帝心中震动,被其言语所震惊。
“他们只不过是天的奴隶。”
自称天的人冷漠回应到。
“如此说来,你才是一切黑暗的源头?”
弃天帝虽然早已知道,黑暗九天并非真正的源头,却没有想到他们也只是眼前这个“人”的奴隶。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天的语气没有任何喜怒哀乐。
“你已经踏入了祭道之的领域?”
弃天帝虽然已经猜到了,还是开口问到。
“祭道之是为踏道,天的确已经踏道。”
天冷漠回应到。
“果然!”
弃天帝心中一寒。
“你来自哪里?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为什么要驱使黑暗毁灭众生。”
弃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。
“下界的生灵,天的来历不是你能知道的,黑暗本就是众生的归属,即便你惊艳万古,有着踏道之姿,最终也将成为天的一份子。”
天的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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