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徵玦与其他朝臣相继出了议政殿,竟发现厘徵靳没有出来,立刻着人去打听,才知厘徵靳跟着厘巽从侧门出来就朝御书房去了。厘徵玦在原地踌躇片刻后,提足就走向御书房方向。
柯鹫远见厘徵玦径直朝厘巽的御书房走去,忙问:“殿下,你是要去陛下的书房吗?”
厘徵玦头也不回道:“自然是。好久没见到本宫长兄,得见一面才好。”
柯鹫远不明白厘徵玦为何如此说,识趣的闭嘴紧跟其后,到了厘巽的御书房。
厘巽身边的大监钱尚见到厘徵玦前来,忙笑意盈然道:“三殿下,你怎么来了?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。”
厘徵玦赶紧朝钱尚摆了摆手,问道:“本宫长兄可在里面?”
钱尚笑眯眯道:“正是。太子殿下正与陛下说事。”
厘徵玦闻言,当即道:“大监不急,待长兄与父皇说完事情,本宫再进去吧!”
钱尚笑道:“那好,就依三殿下。”
厘徵玦见四下无人,遂将钱尚拉到隐蔽之处,问道:“大监可知本宫长兄与父皇在讨论什么?”
钱尚道:“似乎是太子殿下择妃之事。”
“择妃?”厘徵玦想了想,道:“适才在朝堂上,父皇不是已经安排顾平章顾尚书在负责此事,其他各部定力相助吗?这事还有何可说的?”
钱尚闻言,笑而不语。
厘徵玦见状,便知事出有因,忙道:“大监,你就悄悄跟本宫说说罢。”
钱尚叹息道:“太子殿下对太子妃人选有异议。”
厘徵玦听完,心中暗喜。“莫不是本宫长兄心有所属?”
钱尚笑道:“这个老奴可不知。”
“大监,你怕甚?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厘徵玦笑道:“其实,本宫早就知道,长兄心有所属。”
钱尚听罢,诧异的抬眸看定厘徵玦,道:“三殿下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厘徵玦不以为然的笑道:“本宫可没乱说。不信,待会儿你问问本宫长兄便是。”
钱尚忙道:“太子殿下的婚事,那是朝堂之事,老奴哪里敢随意置喙。”
厘徵玦闻言,笑了笑,抬眸便见厘徵靳从御书房中走出来,脸色甚是不悦。厘徵玦赶紧快步迎上前去,唤了声“长兄”。
厘徵靳见到厘徵玦,轻叹一声,朝厘徵玦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招呼,提足走向殿外。
钱尚见厘徵玦跟在厘徵靳身边,连忙追来问道:“三殿下不进去找陛下了吗?”
厘徵玦摆手道:“本宫是来接长兄的,大监,本宫无事找父皇。”
钱尚略显诧异的“哦”了一声,目送厘徵玦与厘徵靳出了大门。
厘徵玦见厘徵靳满脸沮丧,遂关切问道:“长兄,你怎么了?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。”
厘徵靳摇了摇头,并不想多答言。
厘徵玦继续道:“长兄是不是对太子妃人选有异议?”
厘徵靳闻言,看向厘徵玦,眸底浮起惊色,道:“三弟,你如何知晓的?”
厘徵玦笑道:“我听闻长兄曾在抚仙湖遇到一名女子,还曾派部下打探过,可有此事?”
厘徵靳诧异厘徵玦知晓此事,蹙眉道:“你跟踪我?”
厘徵玦笑道:“长兄多虑了。不是小弟跟踪你,而是长兄你看上的那名女子正好是小弟相熟人家的侄女。”
厘徵靳一听,眸中浮起光彩,捉住厘徵玦的手臂道:“真的?”
厘徵玦含笑道:“自然是真的,但小弟又怕长兄误会,所以才迟迟没有来告知长兄。”
厘徵靳道:“我是曾派邹予去过两次,但都被拒之门外了。”
厘徵玦拍了拍厘徵靳的肩头,安慰道:“长兄,那位的长辈是不世高人,自然不喜与官家打交道。”
厘徵靳听完,略略沉思道:“三弟的意思是换种方式?”
厘徵玦点头道:“长兄聪慧,凡事都心急不得,尤其是这追女子,更是要循循渐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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