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榄在旁见百里沂紧捉傅因莱不放,忍不住抿唇好笑,不料笑毕一抬头,就瞧见百里沂正望着他,眸中闪现狡黠笑意。蔡榄被吓得不轻,随即又忆起之前被百里沂罚跑缳湖十圈之事,慌忙敛色道:“殿下,属下没笑。”
傅因莱本已经将笑意憋忍回去,岂料听了蔡榄的不打自招,顿时“噗嗤”笑出声来。菜篮子,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这句话,你诠释得很好嘛!
百里沂面带微笑,道:“你没笑?那你的嘴角为何要朝上扬?”
“属下不是笑,属下哭也这样。”蔡榄急忙解释。
“笑哭吗?”百里沂反问。
蔡榄立马点头。
“那本王就好奇了,什么事能够让你笑哭啊?”百里沂紧接着问。
傅因莱见蔡榄紧张到冒汗,而百里沂则怒气在眸中四窜,早就笑得花枝乱颤,也不管会不会被百里沂惩罚。
“属下,属下”蔡榄喋嚅半天也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只拿眼瞧着百里沂,满手心的汗津。殿下,你可千万别让我去围着缳湖跑步了!
百里沂见蔡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当即看向傅因莱,问:“那你说,为何本王每次说话都会言不由衷?”
“这”傅因莱迟疑道:“除开殿下是个阴奉阳违、两面三刀的人这个可能性外,那就是因为殿下心里既紧张又害羞。”
“紧张?害羞?”百里沂闻言,当即叹息一声,正欲数落傅因莱。“你”
“殿下,先别急,听属下说完。”傅因莱赶忙道:“还有个可能性就是,殿下你已经气急败坏,不甘心自己的痴心被践踏。”
“呃?”百里沂听罢,略略沉吟俄顷,抓起桌上的水壶就朝傅因莱砸去。“找死你!”
蔡榄见状,顿时幸灾乐祸的笑起来。
百里沂闻声,当即回眸瞪了蔡榄一眼,吓得蔡榄立刻敛色憋忍。
傅因莱没料到百里沂会将水壶砸向他,微愣之后,眼疾手快的将那只水壶抓在了掌中,好生放回桌上。“殿下,你这壶茶水可真烫!”
“你还知道烫?”百里沂愤懑道:“看来,本王平日是太过于平易近人了,所以才会被你这厮嘲笑。”
“殿下,属下哪里敢嘲笑你,只不过觉得你的反应太有趣罢了!”傅因莱解释道。他与百里沂从小就是玩伴,自然熟悉彼此脾性。“属下可从未见过殿下会为哪位女子这般费脑?”
百里沂听完,也不再根究,微微沉色道:“傅因莱,本王就不明白了。”
傅因莱坐到桌边,问:“殿下不明白什么?”
“你说本王丑吗?”百里沂问。
“不丑。”傅因莱和蔡榄异口同声的夸道:“殿下这姿容,在戎国,那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!”
“是吗?”百里沂顿了顿,又问道:“那就是说赫连长冰眼睛瞎对吗?”
“啊?”傅因莱和蔡榄对视一眼,脸上露出一抹惊诧神色。
“要不然,她怎么不会被本王的美貌所吸引?”百里沂自言道。
傅因莱和蔡榄听罢,当即捂嘴窃笑。殿下,你能不这么自恋吗?
“笑什么笑?有什么好笑的?”百里沂微怒道。
“没,没什么殿下。估计长公主殿下最近眼睛不好使,所以才没有看清殿下的美貌。”傅因莱憋笑道:“殿下哪日离长公主殿下近些,她自然就能看清楚了。”
蔡榄在旁,憋忍得难受,早笑得浑身颤抖不已。
“蔡榄,你怎么了?”百里沂关心的看向笑得不能自制的蔡榄,问。
“殿下,属下难受。”蔡榄笑道。
“你难受什么?”百里沂一本正经的反问。
傅因莱已经估摸着百里沂话里的深意,满脸皆是看好戏的神情。菜篮子,你可知,你此时的言行正在捅马蜂窝啊!
“笑得难受。”蔡榄如实道。
百里沂偏头盯着蔡榄,须臾后,坏笑道:“不如笑出来?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蔡榄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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